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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暧昧不清的,甚至有些禁欲。
薄郁被他亲的时候,有时候会恍惚觉得,这不是出于牧星昼自己的,是牧星昼觉得薄郁想要他亲亲,于是他就勉为其难地满足了薄郁。
就像是梦里高冷圣洁的猫咪,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你是不是很想撸我,好吧,现在你可以撸了,真是拿你没办法。朕是不是非常宠你?满不满意?
薄郁一边心里纠结烦恼,一边诚实地觉得,亲亲确实很舒服很喜欢。
牧星昼只负责开始,亲吻的时长、幅度、力度,是浅浅的辍吻,还是轻轻的吮吻,全都像是以薄郁的感受为指引,全都是为了取悦薄郁。
一旦薄郁想停止,牧星昼就停止。
就好像整个过程都是薄郁自己想要的,全然掌控在薄郁自己手里,责任不在别人。
分明享受的是他,但他一边亲一边还忍不住暗自烦恼。
薄郁顿时觉得自己更渣了。
“现在心情好吗?”牧星昼淡淡地问,就像是真的主人在询问金丝雀的心情。
薄郁自暴自弃:“很好。”
他要是敢说不好,牧星昼就会再亲一次,好像补偿安抚一样。
所以,牧星昼还是赶快恢复记忆吧,钝刀子杀人真是可怕。
然而,这只是第一周而已,距离牧文原判断的三个月恢复期还有八十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