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两头，中间隔了差不多一米的距离。
牧芙看着这中间空出来的距离，她微微挑眉。
牧芙微微前倾，好奇地问：“你怎么也这么早回来了？也没有出去外面玩吗？”这里说的外面是军区外面，小院里的嘉宾都把军区以外的地方称作外面。
文树：“嗯。没出去。你们也是？”文树记得今天她好像是跟卞锦程一起约会，他跟卞锦程关系一般，在部队里只是知道这么一个人，平时两个人工作的任务不一样，所以接触比较少。
牧芙声音甜美活泼：“是呀，我们在里面逛了一圈。可惜没碰到你。”
文树听懂了牧芙话里的话，他没有再出声接话。他知道眼前聘婷秀雅的女生是团长的侄女，之前想要介绍给自己的对象，也知道她对自己有好感，但他觉得自己不配。
牧芙垂眸，文树果然难搞，自己刚试探一下，他就开始疏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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