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真女人,要不了多久就能解放。
而且,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柳随第一次被迫穿上时还很羞耻,现在觉得也不过如此,熬一阵子就能拿到甘罗还能毫发无伤简直赚大发了。
不过今天北镇王要带他去撷英大赏……柳随既怕用这副样子面对柳晔,又怕北镇王和柳晔相遇,这导致他现在情绪低落。
马车已经在外候着,二柱目送柳随离开后才想起江湖悬赏那事,他隐隐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不过那些人应该都认为柳随已死,不会再来了吧……
柳随上马车后才发现北镇王也在里面。这么个大高个还要专门来马车里和他挤,当谁不知道他想干嘛呢,老色胚!
察觉出柳随嫌弃,燕翎语气危险:“怎么?不欢迎本王?”
他知道这人并不想表面看来那么出尘无害,不然也没办法放倒一片宝库守卫,而他先前一直被他表象蒙骗。实在没必要像是对待易碎品那般呵护他。
“不敢。”柳随不欲与他争执。
他沉闷让燕翎更加烦躁,见柳随坐得离他很远,干脆手一伸,强行将他拉到自己身边:“你现在身份是本王侍妾,就得尽到侍妾本分。”
柳随依然一言不发,表面恭顺异常,实则满心想着对方什么时候才能玩腻。
他对北镇王愧疚只在于偷他东西,要说骗他吧,那还真算不上,柳随骗最多是二柱,北镇王原本就不是他想要接近目标,甚至接触他完全是自己不想要意外。
而他原本还觉得北镇王人挺好,很有人情味,昨日那一番不分青红皂白指责让柳随很生气,一个两个都不把他当人看,他辩解根本不重要,北镇王只在乎自己想相信。
燕翎嘴角抿起,决定做点更过分,他上手将人抱到自己腿上,接触瞬间,只觉得又轻又软,还有淡淡香味,以至于燕翎恍惚了一瞬……
这个姿势让柳随没办法淡定了,甚至是有些惊慌失措,用力挣扎:“王爷,我可是个男人,这不合适吧?”
他已经知道北镇王喜欢是自己皮相,还是女装限定,偏要用这个事实煞风景。
出乎意料是北镇王真放开了他。柳随眼神一亮,强调自己是男人有用。
燕翎神情有些古怪。
柳随大获全胜,立马远远坐到另一边,脸也撇过去不想与北镇王对视。
马车摇曳,缓了好一会儿,燕翎看向托着下巴看窗外景色柳随。
昨夜灯影迷幻之间,燕翎被那金丝蝶蛊惑了,那一瞬间他决定放纵自己,干脆就叫柳随扮成自己喜欢样子,想看就看,为所欲为,直到自己厌烦为止。但柳随毕竟是男人,这样只是饮鸩止渴,他得找到能将柳随从他心里洗刷掉人,参赴今天撷英大赏正是为此。
只是不知为何,人就在自己身边,燕翎心中欲壑非但没有缩小,反而越来越大了。
……
撷英大赏要持续一整天,最重要花魁表演留在晚上,在此之前更多是来自各地游客狂欢,赏花吟诗,趣玩互动,还有奇珍拍卖。
他们到时候街上灯火通明,到处都是人,长月楼外更是停了好多辆马车,险些堵了行进路,好在北镇王排面够大,一路畅通进去了。
下马车前燕翎给柳随戴上一顶帷幔,白色。
柳随撇嘴,白色帷幔遮光效果好差,而且大晚上戴这个也没意思吧,好在他习惯了帷幔,也就接受了这个安排。
因为身份尊贵,北镇王有专属座位,柳随也沾光坐到了至尊会员席位。
在主持女子上台后,鼓乐伴随着纷纷扬扬洒落花瓣落下,万众瞩目撷英大赏芳主之争就开始了。
柳随精神紧绷地看着台上表演,他不知道柳晔什么时候登台,也不知道北镇王见到她后会是什么展开。
越想越慌,他忍不住抓住身旁人衣袖。
台上美人如云,燕翎心思却全没有放在那,他总想看看身边柳随。
被抓住衣袖后,这个熟悉动作让他一下想起那日在长月楼场景,暂时忘记了柳随对他欺骗,柔声道:“怎么了?”
“我……”柳随原本想故技重施,但忽然意识到现在北镇王恐怕不信任他,于是又蔫了,“没什么。”
燕翎见他欲言又止,且看着台上美人,忽然福至心灵。
“是怕本王有了新欢忘了你?”
这人怎么总觉得自己对他有非分之想,昨日说他勾引今天又觉得他吃醋,柳随原想骂他自作多情,转瞬一想,容易得到不被珍惜,越是倒贴越惹人生厌,于是干脆用力点头。
燕翎嘴角不自觉扬起:“放心,本王对你还未厌倦,她们再美也无用。”
柳随在心里呕了他一脸,这家伙还真把他当女了啊。
交流间又有人上场了,四周座位传来清晰抽气声,柳随心中一跳,看向场内,果然是柳晔。
柳晔今日一袭红裙,美得让人心颤,她不知从哪学了舞,翩然落在舞台中央后轻盈地舞动起来。
不愧是我妹妹!看到她一切都好,柳随连日来焦灼被抚平,在心里翻来覆去把柳晔一顿夸,夸得自己都通体舒泰。
说真,北镇王现在就爱上柳晔他也不意外,毕竟他妹妹天下第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