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看了一下床头柜上的闹钟,不禁微微皱眉,很是担心,都快要十一点了。
这两年以来,她表现的还可以,没有出什么幺蛾子。
尤其,是这段时间以来,每个月,她都会主动给他打两三个电话。问一下他过得咋样,也跟梨花说说话,跟孩子们说说话。
她的态度,挺不错的,像个妻子跟母亲、外婆的样子了。
如此,他心里对她的怨念,也消散了许多。
心里,对她多了几分怜惜。
比较,是同床共枕几十年的妻子,又怎么能够真的那么绝情泥?
“一凡,”田如蜜一开口,就忍不住哽咽了:“我就是,我就是,想你了。”
说完,她就忍不住泪如雨下,哽咽难言。
余一凡一愣,继而叹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好好的家,都被她搅和的不成家。
“一凡,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田如蜜真心悔改,情真意切,比过去任何的一次承认错误,都要诚恳,都要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