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钱筮法,两者本质相通,都是数术易,需要用到数字起卦。
他一直都怀疑筮术的真假,现在看来,倒可以靠自己实践一回验证了。
紧接着,他就在心中悄悄记下了这条路线,准备等会儿再出去买这些占卜要用到的东西。
……
一行人走了会儿路后,终于来到了秦家,没入门就闻到了一股极淡的鱼腥气。
出乎李粲然和董桉意料的是,秦家并非是城中的大门大户,而是全家老小都住在一间两进三出的院子内。
若是对于寻常人家而言,这间院落的大小正正好好。但对于财大气粗的魔神宗来说,就过于寒酸了。
没办法,眼线没人权,不能太过引人注意。
为了隐藏身份,秦家对外是做鱼类生意的,每个月都要出海捕鱼几趟。
他们几人到了之后先被家仆安顿住了下来,因为房间数量不够,李粲然被迫要与董桉挤一间。
这时他才庆幸起来,幸好没让周容跟来,要不然得和他挤在一间里,说不定又要闹出什么事来。
董桉就好多了,自己反正能压着他打。
不知道自己在李粲然眼里的悲惨形象,董桉一屁股坐在床上,说道:“我睡床,你睡地上,就这么说定了。”
李粲然道:“想得美,滚。”
他说着提腿就踹,董桉连忙往旁边躲去,房门这时被从外面推开了。
一个小孩探出脑袋来,小声道:“秦大人请你们去正厅商量事情。”
两人很快就跟着小孩来到正厅,发现尤阳煦三人已经坐定了,每人面前都摆着一碗茶。
李粲然在一处空位上坐了下来,董桉坐在他的对面。
刚才的小孩端着一个小盘子走了上来,李粲然连忙伸手去接,在端上茶碟时,他的目光被小孩手指上的一处伤口吸引了。
只是简单用纱布包扎了下,血迹依稀可见,看样子伤势不轻。
他皱了皱眉。
小孩又跑出去给董桉端了碗茶。
董桉揭开茶盅随意看了眼,又兴味索然的合了上去,挥了挥手道,“端走吧,我不渴。”
被称作秦大人的秦家家主坐在位子上,向众人讲述了下前些日子发生在仓州城内的怪事,用简单话来说便是,三天之内,在城中多次出现了活死人。
有出现在城隍庙中的,也有在酒楼茶楼里的,都是毫无征兆的从人群中冒了出来,吓得周围人四窜而逃。
他的叙述枯燥无趣,也没有任何渲染气氛的想法,只是平铺直叙的讲了讲这些天的见闻。
什么关键的信息都没有。
尤阳煦也是听得无聊,但不好表露出来,只道:“我知道了,我们会负责调查清楚的。”
离晚饭时分还有着几个钟头,众人皆是散去,尤阳煦让他们自由调查情报,等晚上再集合。
回到房间,董桉突发奇想,对李粲然道:“我们去花楼看戏去怎么样,那儿人多眼杂,说不定能探查到些什么。”
去花楼看戏?为什么看戏要去花楼?
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哎,你不去我自己一人去了。”董桉说着就作势往门外走去。
“等等。”李粲然喊住了他,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宿主?】小统想飞出来拍他脑袋。
【无事,我就是去见识见识花楼长啥样,没有别的想法】
【真的么】
【顺便再花点银子】
【??】
李粲然心中慢慢思量道,董桉说的不错,这种类似青楼的地方人员混杂。
说不定很能听到什么不得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