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步子也越来越急切。
晚玉没玩装傻那套,而是思考着距离,开始跑了起来。
曾大富见自己的行踪被晚玉发现,看着她慌乱的脚步,更是心热难耐立刻追了上去。
“救命,救命——”
感觉曾大富也跑了起来,晚玉尖叫着求救,很快她就跑到了湖边,没见到人她的求救的声音凄惨了许多。
见状,曾大富笑容满面:“哈……那人……不……赫……别跑……”
曾大富嗓子半残,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但依然影响不了他的得意。
之前的那顿打,让他知道了疼,却没让他长教训。
他怕被打,不敢手脚健全的强壮男性,但像是晚玉这样的小姑娘,她越害怕慌乱他就越得
意。
“瞎……走了……”
他最近都在盯梢晚玉,自然见过晚玉跟那个瞎子说话。
那人虽然是个瞎子,但穿着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他自然不敢惹。
若是那日没听到他们吵架说的话,他还会再推迟点下手,但听到了那人说不会再来湖边,而且他这两天来湖边也没见着人,他才蠢蠢欲动。
“救命!阿憬,阿憬!”
听了曾大富的话,晚玉没有安静,而是求救的更加厉害。
而她越叫曾大富就越兴奋:“没人……救……你叫!”
咳了口痰吐到地上,曾大富也怕她叫的厉害真被人发现,他加快了速度,抓住了她的肩膀。
被碰到肩膀,晚玉求救的声音变成了放生尖叫,曾大富见状,使劲地去捂住她的嘴巴。
晚玉奋力反抗,随时准备把自己藏的小刀拿出来。
她在现代学过一段时间的防身术,但男女力量摆在这里,或许她的刀没刺到曾大富的身体里,人就被敲晕了。
“乖……乖……”曾大富沙哑如同石块摩擦地面的嗓音猥琐至极,晚玉恶心的不行。
怕自己还没被敲晕,就被他口臭熏晕了。
知道对于曾大富这种人,猎物表现的越弱,他就越兴奋,晚玉要溢出眼眶的泪花,打算提前放弃这场戏,之后在想其他的法子。
而就在此时,她听到了遥遥的一声:“秦阿露?”
从远至近的声音让晚玉顿了一下,而得意的曾大富也慌张的了一下。
只是这瞬间曾大富的运气显然比她好,他竟然眼尖的注意到了她试图拿小刀的动作,并且先一步抓住她敲了她的手,夺过刀子压在了她的脖颈。
疼痛让晚玉丧失了片刻的力气,而就这种时候片刻就代表着晚玉会失去所有的优势。
她被压在了地上,曾大富一只手用刀抵着她,一只手狠狠捂住了她的嘴。
“秦阿露?”
没听到回应的尤鹤憬又叫了一声。
应该是因为练过功夫,路道上没有出现尤鹤憬的人影,但他的声音却能飘到两人的耳里。
曾大富原本听到尤鹤憬的声音有些慌,但想到他是个瞎子,一下就自在了起来。
有银子不是普通人又如何,妈的,他就是在他眼前上了秦家的这丫头,他也只能瞎着眼睛乱找。
曾大富想的火热,开始不甘心只是压着晚玉,而是磨蹭了起来。
感觉到恶心的触感,晚玉恶心的直冒酸水,她奋力挣扎,但在有武器的曾大富眼里,他无所谓是上活人还是奸/尸。
感觉到刀子越推越深,自己的脑子越来越晕眩,晚玉从曾大富眼里看出了他的意思。
果真女人再冒险,都不该拿自己的身体来做诱饵,在纯粹的男女体力对抗上,不管计划的多好,总会有意料不到的疏漏。
她明明知道这个道理,明明知道的……
在她开始思考她今天要是被曾大富上了,还侥幸活下来之后,要怎么把怨气扩散报复社会,报复全人类后,循着血腥味的尤鹤憬终于走到了曾大富的身后。
见到尤鹤憬还蒙着的眼睛,晚玉第一次那么确切的恨一个人。
尤鹤憬没义务因为她破坏对他重要的赌约,但这不妨碍她恨他这个没有更快救她的救命恩人。
曾大富两只手都被占着,加上怕被发现,不敢大动作做什么,但他喘的粗气,还有刺鼻的血腥味,只会让尤鹤憬把情形往最恐怖地方想象。
所以重击了曾大富的脑袋之后,尤鹤憬凭着手感把他扔开,嗓音第一次出现了慌张的情绪:“秦阿露!”
在看到尤鹤憬动手时,晚玉就做好了曾大富倒下的准备。
所以她的脖颈没有被伤的更厉害。
全身乏力地躺在地上,听到尤鹤憬的声音,她只是睁着眼看着他,没搭理他的意思。
而没听到她回应的尤鹤憬,嘴唇紧抿,半蹲着去摸那个他觉得血腥味最重的地方。
越来越近的手指有一丝打颤。
“阿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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