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泪怎么还不出来?我怎么现在不会晕了?对了,我可以跑啊!可……可是我的腿怎么也动不了了?
郎飞云又是一掌劈下来,我躺着的软榻马上四分五裂了,可怜不会动的我直直的掉在了地上,背后还要命的压着好多尖锐的碎木渣。这个什么鬼堡主,太情绪化了吧?不要了不要了……这样的男人养在家里,这家具可就没有保证了,太败家了!
声音才一出来,研究生,哦,逸飞就奔着进来了,哼哼,明显是在窗外偷听的!小样儿!
飞云,她是不能动的!你怎么控制不了你自己的情绪啊?研究生很小心的把我搬上了床,嗯,模样真干净,像……像宁采臣!
痛啊……我的一声娇呼,两个男人赶紧检查,我的后背剧痛,逸飞刚要准备帮我把后背扎进的木屑取出来,郎飞云不开心了。
逸飞,你先出去,我来!口气真强硬,等我把针给取了吧,看样子她不适合施针!废话,肯定不适合啦,这个堡主三天两头的拆家具,还随时都祸及池鱼。
等逸飞一走,郎飞云开始很认真的揭开我后背的衣服帮我清理伤口,嗯,不对,不是揭开,是撕开!
这些家具在他手上都是随便拍散的,更不要说是布料了!
我帮你上点金疮药,你就不痛了!臭男人,对不起都不说一声,就算是你语气上是有点道歉的意思,可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不痛就完了?赔钱!我干嘛随时被你欺负啊?我要告……冷致,这个名字还是不要说了!会引爆某人的怒气值的!我要告逸飞!说你乱上药!我在说什么啊?但是这个药还是满清凉的,伤口不再火辣辣的疼了!
逸飞?你告他?……没……没有啦!我要表达的意思是你这么打我,我要你赔钱!抢住话头,不能让他挥,一个冷致我就重伤,再来个研究生,可就连医治我的人都没有了!
钱?我给你!大手把我温柔的放上了床榻,转眼就递来了两锭金子,财了!我笑得是眉开眼顺,哈哈,暂时不跟你计较啦,有了钱再说!我要去京城挥霍!
对了,京城呢!我一定要快点养好伤!
郎飞云看着我抱着金疙瘩的样子,甩甩头,走了!
但是他的脸红彤彤的,呃,是因为看见我的背了么?要是把他放到夏威夷,他的血管会不会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