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摘出去,这样一来,两人没有机会见面,不用再斗来斗去,会给他省去很多麻烦。
想得真美。
池虞暗暗冷笑,重重拿起,轻轻放下。
池贺,这就是你说的不会让我受半点委屈么?
割了齐珲的舌头,勉强算是惩罚他犯下的错。
只让宁瑾搬出去,可能还会给她找个保姆好好伺候,这算什么?
把她当傻子一样糊弄么?
想让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做梦!
“说得这么可怜,好像我欺负你一样。”
池虞摁掉手机,冷冷的看着宁瑾:“省省你那套已经使烂了的下贱招数吧。”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池贺。
“小叔就不用大费周章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你怎么舍得啊,全留着吧,我倒要看看,他们能蹦跶到什么时候。”
她态度转变得太快,池贺差点跟不上她的思路。
等弄清楚她话中的意思,池虞已经回到了病床上。
“我要休息了,祁朝,送客。”
祁朝打开房门,冷漠的站在门口,做着“请”的手势。
宁瑾和齐珲灰溜溜的走出房间。
池贺想跟池虞再说点什么。
池虞戴上耳机,翻开一本书,摆明了不想搭理他。
池贺坐了一会,见池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挫败的走了。
离开医院前,池贺将祁朝叫到跟前,问了一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