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被坏人围困,周围的市民竟然像躲瘟疫一样,跑得老远,本来拥挤的马路竟然一下子空旷了起来。
让吴晓斌不由得嘁之以鼻,我在前方出生入死,后面的人怎么连说句鼓励话的都没有呢?
顿时,把正要动手的几个新疆匪徒给定在当场。
围观在四周的广大人民群众顿时交头接耳起来。
“三哥,你说那个黑脸民工说的是什么话呀,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老弟,我估计他们说的是黑话,准是遇见同行了,正盘道呢?没看前些日子林海雪原里杨子荣跟土匪对话茬子讲黑话么。”
“我看不像,那黑话也得听得懂话,但是不知道意思,可你听他们,说的是人话么?”
“兄弟,这二位说的是纯正的新疆话,我们单位有一个新疆大学生,他给家打电话,就是这个味。
没错!”
“那这位大哥,你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吗?”
“这我可不知道了,要不我这有手机,我把他们给录下来,在网上一发,点击率绝对高的吓人,名字我都想好了,长寿长街歹徒义士对暗语,有道是众生相无言顿语塞。
怎么样有噱头吧!”
“我分析他们正对骂呢?一个说,妈B的,瞧丫操性,跟你
丫的死磕!另一个马上回敬,你妈B的,瞧你
丫操性,跟你
丫的死磕!”
“哈哈—要是那样他们还不早打起来,我看是老乡遇老乡了,正互相打招呼呢。”
看到周围一帮聊得兴致勃勃的广大劳动人民,吴晓斌实在忍不住终于用汉语大声说道:“我去,有种就一起来吧!”
“你去过我们家乡?我出来好几年了,现在怎么样了?”领头的话锋一转,口气软了下来。
“组织给你们家乡拨了一大笔救灾款,物资也是堆成山了,还是我亲自卸的车。
各家各户都有过冬的帐篷和口粮。”
吴晓斌又有条有理的说道。
“大哥,别信他!我的阿妈昨天还来信要钱呐,那些黑心的干部把所有救济咱们的物资都按市场价卖给咱们。
我们家为了过冬把家里养的牲口都给卖了,那以后的日子我们还咋过呀!大哥,别听他瞎咧咧。”
后面那个拿镐把的小伙子几乎哭着说道。
“这可不是小事,我会帮你们反映的。”
吴晓斌一听,也是吃了一惊,可想到那些干部一个个大腹便便的样子也不禁有些泄气。
“就凭你,比我们还惨的小民工?最后问你一句,放不放人?”领头的早已经不耐烦了。
“跟我到派出所去,把事情交代清楚,你的事国家不会置之不理。”
吴晓斌还想做最后的努力。
“兄弟们,上!废了这个多管闲事的老坦儿!”说着领头的自己拿刀子冲了上来。
“啊!要杀人啦!”原本围在周围的广大人民群众,见到这伙匪徒开始行凶了,终于有人义正言辞的高呼出了革命口号。
顿时原本就很空旷的马路立刻又向外扩张了不少,更有甚者高呼“快来看那,打架啦!动刀啦!”等对义士的支持的语言。
“是你们自找的!”吴晓斌看到事以至此,右手轻轻在那个小扒手脖子上一剁。
那个新疆小扒手就如同一滩烂泥倒在地上。
这时,那把锋利的蒙古刀也到了眼前。
就见吴晓斌看准刀子的来势,轻轻一收腹,刀尖几乎挨到了他的衣服,但是已经刺到了极限,停顿了下来。
好个吴晓斌,右手一个砍腕,那把蒙古刀当啷就落到地上,紧接着,上步侧身出拳一气呵成。
那个老大立刻捂着自己的肋叉子倒在了地上。
另外几个一看老大倒在了地上,也激起了凶性,高喊着冲了上来。
吴晓斌转过身来看好他们冲过来的线路,微曲身体向前急速挺进,猛地高高跃起一个飞踹正中手拿钢筋的胸口。
之后他身体在空中一个180度转身,凭借着转身时的力量又是一个横叉踢出两脚,把两边冲过来的歹徒也撂到在地。
等他稳稳落于地上,周围只有五个躺在地上在不断呻吟的流氓。
前后战斗不到三秒钟,周围热情的广大人民群众先是猛地一静,然后立刻报以排山倒海似的掌声。
“三哥,他们是在拍武打片吧?那个民工也太牛B了,我看李连杰也未必有他这几下呀!”
“你傻呀!这帮流氓不总在这一带偷东西打架么,前些日子也是有个给人提醒的,不马上叫他们给打了一顿么?”
“靠!民工兄弟!我太佩服你了!再给大家来一个!”
“我看他衣服整洁说话口音别不是民工吧!对!有这个身手的准是咱退伍战士!”
“大哥,你是从部队刚下来吧!这身手太棒了,要是咱解放军都有这样的身手,咱早晚有把丫的靖国神社当茅坑的那天!”
原来还空旷如野的马路,人们呼啦啦围了上来,也不知道刚才这么多人是怎么挤到一块的。
这时也涌现了许多热血青年,纷纷撸胳膊挽袖子冲向倒在地上歹徒,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