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头,女人腰,都是摸不得的地方。
摸了男人头,男人会发飙。
摸了女人腰,女人会发.骚。
华翼被燕七抓着后腰,声音都变得呢喃起来,轻轻蠕动:“大人,别摸,这可使不得。”
燕七抓的更起劲了:“有什么使不得的?我抓一抓,给你解解痒。”
华翼身子软软的,抓着燕七的手:“大人越抓,我身子越是痒。”
燕七松手:“那我不抓了……”
“大人!”
华翼急忙抓着燕七的手,紧紧缠在后腰上,背对燕七,使劲扭着身子,声音糯软:“痒痒的感觉,也挺好。”
春天又到了。
燕七嗅到了春天的味道,在华翼耳朵后面吹气:“多久没在一起了?”
华翼翘着红唇:“倒是好久了呢,大人一点也不宠我。”
燕七道:“现在就宠。”
华翼做贼似的看了看外面:“在这里?不好吧?会不会被发现?”
燕七又松手了:“那就算了。”
“别!”
华翼跑过去关上门,上了栓,眸光羞涩而又激动:“这下谁也发现不了了。”
“小馋猫。”
燕七在华翼唇上轻轻点了一下。
华翼依偎在燕七怀中:“大人,要我……”
……
半个时辰,燕七心满意足,走了出来。
华翼腿都软了,不敢夹.着腿走路。
这一阵风卷残云,雷霆万击,杀的昏天黑地,腿.心处有些痛,但更多的是舒服。
华翼心满意足的长出了一口气,暗暗想着:这一阵干柴烈火,又可以挺一个月了。
……
燕七终于进了书房。
华无病急忙起身。
心里暗暗疑惑:燕大人不是去厕所吗?怎么去了这么久?
足有半个时辰。
难道是便秘?
华无病善于观察气色,一看燕七的脸色,根本就没有便秘的症状。
当他看到燕七人中、奸门泛着红色,从医理上,就可以断定燕七精神亢奋。
再闻到燕七身上有一股女人香味。
这一下,他就知道燕七刚才干什么勾当了。
燕大人这个臭小子,哪里是上厕所,分明是去玩我的女儿了。
不过,人家本就是一对。
玩一玩,才好。
不玩,反而不好了。
华无病也不点破,问燕七:“大人急着让我来京城,到底是因为什么?”
燕七道:“有个方子,想请华老看看。”
“哦?”
华无病很是疑惑:“看方子?华翼医术精湛,难道看不懂吗?”
燕七摇摇头:“小翼看过,但我还是更相信华老的实力。”
“大人谬赞了。”
华无病没想到燕七对自己这般信任,很是感动。
“大人,方子在哪里?”
燕七写了一个方子,递给华无病:“就是这个方子。”
华无病拿过来,刚一看到方子,就是一怔。
越看,越是蹙眉。
“咦?这方子……”
华无病自言自语,凝神许久。
燕七也没打扰他。
华无病手指蘸着茶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
一会,半个时辰过去了。
华无病放下方子,长出了一口气:“大人,这个方子很玄妙,但我已经搞懂了其中藏匿的玄机。开这个方子的人,是个非常厉害的郎中。与我,也在伯仲之间。”
“这么厉害?”
燕七笑了:“这方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华无病道:“这个方子是补肾益气的方子,对于加强肾功能,有着卓绝的功效。当然。这个方子有个最重要的特点。”
燕七道:“什么特点?”
华无病神情凝重:“按照这个方子服药,多半是为了生育子嗣。换句话说,服用这个方子的人,在子嗣一脉上,定然甚为艰难。”
燕七眼前一亮:“华老不愧是神医啊,你果然一语中的。”
燕七将这个方子给华翼看过。
华翼虽然很厉害,但只是说出了这个方子是补肾益气。
至于关于子嗣的问题,华翼并没有看出来。
可是,华无病端详许久,看得更深,将这一层意思也看了出来。
燕七又问:“这么说,这么方子就是为了求子的?”
华无病摇摇头:“要
是这么简单的话,我就不用考虑这么许久了。”
燕七眼前一亮:“难道,还有什么别的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