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朝晏勒紧了她的小腰,“喊什么?要喊夫君,你忘了?嗯?”
姜晚澄红着脸察觉到他的一些变换,她立即坐直身子想跑,却又被他摁住。
并有意向她贴紧。
他双眸又深又沉的锁住她,似乎她若不喊,他便当场将她给办了。
姜晚澄被他看的混身发软,这才赶紧又喊了一声,“夫君……”
温朝晏满意的勾起唇角,扣着她的后脑勺向自己退来。
重重一啄后,他才叹息着将她放开:“娘子的早食还未吃完呢,再不吃,就该凉了。”
姜晚澄哪敢再惹他?
赶紧回到自己的凳子上,拿起筷子,又吃了几口。
再磨蹭下去,她怕是就该直接吃午饭了!
温朝晏托着腮,在一旁就这么盯着她。
盯得姜晚澄浑身都不自在,于是问他,“你今日不上值了?”
温朝晏:“千户大人给了我三日婚假。若无万般要紧之事,这几日我便只陪你。”
姜晚澄咬着勺子一顿,三日?
难怪他看起来这么闲。
那她就给他找点事儿做好了,免不得他就整日盯着她,
“二郎和雅姐儿安顿好了吗?你去看过他们了?后院一堆事情,我又新来乍到,你这里之前有多少仆人,可有数目?”
温朝晏正经起来:“二郎住二院的书竹院,雅姐儿住三院的沁画院。之前接手这处宅子,它就是个荒废的闹鬼的院子,我进来把鬼‘捉’了,就只买了五六个老嬷子,还有几个看门护院的,其余任何人手皆无,就等着你入住,让你接手安排一切便是。”
信息量太大,姜晚澄消化了一下。
首先是,“闹鬼的宅子?”
温朝晏勾唇,“不然你当真以为太后她做善事,给了我这座比碧水居大五倍不止的大宅子?”
姜晚澄还未出去瞧过这宅子,所以对这宅子的轮廓猜想,也只是大约比碧水居大,但却没想到,会大五倍不止!
温朝晏刚拿到这处宅子时,同僚几乎都笑他,这是接了个烫手山芋。
原来这宅子闹鬼,而且已经闹了七八年了。
甚至锦衣卫都出动来调查过此事,只不过总是无疾而终。
后来,便没人从朝廷买这宅子,就一直空闲了下来。
即便是赏赐出去,也很快就有一家子又搬走,并空落了出来的情况。
四年前,这宅子发生过一场天火,太后就将宅子又收了回去,一直未再出手。
直到这次,温朝晏主动想要一处宅子作为赏赐,太后便丢给了他。
“我调查过卷宗,这宅子从前是一齐姓中书令的府宅。八年前,这府中发生过一场屠杀惨案,府中六十七口人,全都死在发狂的中书令手中。后来,这中书令也自杀身亡,至此一府人无一活口。”
“后来闹鬼,锦衣卫也没调查出什么东西,只知道这里面确实有些灵异之事发生。”
大白天的,姜晚澄竟狠狠打了一个寒颤。
“你,你别吓我……”
温朝晏见她吓白了脸,不由一笑。
“怕什么?管他什么鬼,反正都被我捉了就是。”
见她已经吃好,温朝晏便拿起一旁的帕子替她擦了擦嘴,然后牵着她的手,二人去了窗边的边几坐下。
温朝晏先给姜晚澄倒了一杯茶,然后才又紧跟着缓缓道来:“两个月前,我得到这处宅子后,就邀请了顾大哥和李琰,同我一起住在此处。果然,这天下就没有能藏住手脚的‘鬼’。”
他们是特意来抓鬼的,自然万分留意,稍有风吹草动,三人就扑了出去。
那‘鬼’都险些被他们三个给吓死。
姜晚澄松了口气,“抓到了?”
温朝晏捏捏她的脸,“抓住了。都是装神弄鬼的人罢了。”
姜晚澄:“什么人,可以一装装八年?难道又是一个戚七郎?”
温朝晏摇头,喝了一口清茶后才又继续说道:“不。是齐家外出办事的旧仆,正好去了外地,惨案发生后几日才回来。他是个忠仆,一直觉得主家当年的惨案有内情,所以不肯离开旧宅。就带着妻儿,住在这宅子里,晚上装鬼,白日也出去做工赚些散钱,一家子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也着实可怜。”
姜晚澄有些疑惑,上京还有这样的事,她前世怎么没有听闻过?
还是说,因为上一世没有温朝晏得到这宅子,所以这闹鬼的内情根本没被世人发现。
这鬼宅,就一直都在,只是上京热闹的事情太多,所以才无人说到她的跟前?
姜晚澄心中唏嘘,“那他一家子藏在这宅子里,锦衣卫当初依令调查,当真没有发现蛛丝马迹?”
温朝晏:“这宅子有隐秘的密室,锦衣卫不知道,再加上他们一家人闹鬼,做了机关,想要敷衍过去自然不难。更何况我怀疑,当初所谓的调查,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或许,根本就没有人想要这里的真相,被人真的找到。”
姜晚澄脸色微变,“你是说……太后?”
温朝晏竖起手指‘嘘’了一声,“不一定是太后。八年前,先皇还未驾崩。不过,总归与朝廷辛密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