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心中赞叹姜晚澄心善,蒋家他们的行为都已经这样龌龊了,她竟还肯救他们。
不过,若是救不活,姜姑娘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众人说动就动,立即就采取了分头行事。
姜晚澄就在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静静坐着,虽然有些困,但也不得不继续耐心等着那五家人过来。
最先来的是蒋家。
在看到蒋大郎躺在地上,一脸青乌紫色的出气多进气儿少后,顿时便开始了鬼哭狼嗥,整个村儿都是他们家的哭喊声,惊得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
有小儿被半夜吵醒,啼哭不止,有那疼孩子的人家忍不住喊:“哭哭哭,哭你娘的丧啊!谁家死人了这么大半夜的哭!?”
“我们还想问你们想干什么呢!”
姜晚澄微寒的目光中,带着上位者的凛然俯视,虽然她个子娇小,但在一帮郎君的映衬下,竟真有几分威严!
老蒋愣了一下,就在这当口,姜晚澄立即指着老蒋大喝:“李四桂,擒住他!”
他们举着火把,本就四散的站在姜晚澄附近,或许是早有预见,一见到蒋家异动,他们立刻就统统围了上来。
不止不让,还一个个气势汹汹的反将蒋家等人推开。
姜晚澄嫌恶的紧紧皱眉:“堵住他的嘴!”
有人站在旁边给姜晚澄解释说:“他是他娘带来庄子上的,估计这会,这后爹不许他娘来吧。平日里就是个憨货,如今又被指来当剑使,当真是死了都没人收尸的!”
后面跟着一声声符合:“对呀,谁信呐!”
“哟!?李四桂,见着娇滴滴的美娇娘就走不动道了?还想英雄救美呢你!?赶紧让开,不然老子和你吃不了兜着走!”
紧接着,又有两家人跑出来认领,看到眼前情形,都哭喊了起来。
“李四桂,你不是平日里就爱去码头上搬货做工的吗?你最知道的,早些出门去码头排队,就能轮上干活儿,同时干苦力的,你今日为何要对他们用如此恶意揣测!?他们家中今日有几口人,我们如何知道的!?”
“自从你来了这庄子,你就是刻意针对俺们五家!若是俺家大郎死了,我要拉你陪命——”
剑身黑漆漆的,姜晚澄一闻就知道,有毒。
这一下,轮到蒋家等人词穷理亏了。
是李四桂为首的汉子们。
“那是什么?”
“是知道姜姑娘家中,今日没有男丁的吧!?你们就仗着自己人多势众,想干什么坏事!?”
姜晚澄则暗暗抽出袖中匕首,然而还不等那蒋家冲到跟前来,就被另一帮人给死死拦了下来。
就在这时,蒋家突然发了颠似的,扭头就冲着姜晚澄招呼过来。
“天呐,他想干啥?”
“姓蒋的,莫要欺人太甚!!别以为你们做的龌龊事,没人知道!?这大半夜的,你们几家的年轻郎君都跑到碧水居外面干什么!?”
“是呀,那么巧合,刚好就除了动弹不了的梁家三兄弟,你们一家出了一个壮年郎君!?”
一边拦住了以蒋家为首的暴怒人群,一遍死死护住姜晚澄三人。
李四桂找了块臭布塞住老蒋的嘴巴。
李四桂反应迅速,蹿出去一把抓住老蒋的手臂,将之一拧一压,再一踢!
然后跟着旁边又去了两个汉子,纷纷迅速扑在老蒋身上。
姜晚澄上前一把踢开那短剑,温二郎立即跟着过来,捡起那剑。
“我家二郎呀——”
“你们让开!”
一顿结结巴巴后,那蒋老爹还强词夺理:“想、想干什么?没想干什么!我们大郎,不过是和他们几个约好了,要走这条小路,早些去码头上做工罢了!”
“就是你!都是你个毒妇!一定是你!不然好端端的,我们大郎怎么会突然遭蛇咬?那般巧的,就在你碧水居外,那么多的毒蛇毒虫,偏要咬他们四个!?”
只有一人还无人来认领。
“不过是他们今日碰巧不幸遇上罢了,你又如何能将他们的性命之危,推到我头上?”
“人命关天呐!我的儿——我的大郎——”
“这老蒋,胆子也太大了!真不是个东西!”
她走上前,也并不走到最前面,就在李四桂身旁站住脚步,看向蒋家还有其余梁家一众人,她开口慢悠悠道:“就当你们几家是商量好,不过是路过此地出门去做工的。既如此,我这墙根下碰巧出现毒蛇毒虫,也是寻常事,有何稀奇的?”
“想干什么!?想当这女娘的走狗吗?要看她能不能瞧上你!”
老蒋被擒住,袖口里一把短剑也随之掉落了出来。
李四桂:“你!你们家情况如何,我们整个村子还能不知道吗?你们家富得流油了,还去码头做工?谁信呢?”
众人议论纷纷众,温二郎将短剑抽开一看,递给姜晚澄:“阿姐,你瞧。”
任凭这几家人如何吵闹,这些持着火把的郎君们就是不让。
“说!说呀——”
这个老蒋,阴毒至此,也别怪她心狠了。
“他还想对姜姑娘行凶吗?”
整个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