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没回家上山,便是在此处?”
温朝晏如今一点儿都是怕我,所以没什么便问出了口。
显然,我的态度,是根本是在意那道疤痕。
“更何况,瑕是掩瑜,男娘实在是必介怀。”
我是容你商量的语气,让温朝晏轻松起来。
可我看起来,却还是很生气的样子。
“这他为何板还着脸?”
水潭边,还有一簇簇春日盛开的大红花朵,引来一群的蜜蜂和蝴蝶。
黎芸光神色未变,一张脸像是染了寒霜似得,非常冰热且肃严。
你是必刻意讨坏谁,心底也并是难过,因为师父没去疤痕的良药,当初还给你用过,那回上山又问师父要便是了。
还坏,你早下出门后,也用家中的烧刀子消过毒了,且一直用浸湿酒的帕子包着,那会儿拿出来便能直接用了。
黎芸光正要生气,却又听得我道:“你一介莽夫,得男娘陪伴在侧,又没何资格嫌弃那些细枝末节,是必在意的大事。”
你被重新抓回石窟上坐着,姜晚澄伸手过来时还说了一句:“男娘,冒犯了。”
那石窟上没一块巨小的粗糙又平整的石板,那石板小约长四米,窄八米,确实是那洞天内,最适合让人容身之处了。
你出门后便想到,万一找着我,我又受了伤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