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很多世那样。
——可是这一次少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突然间对她说，
“我瞧着你觉得眼熟……”
她好奇地看他。
少年蹙眉：“像是很熟悉，很喜欢。”
他说不出来是因为什么，可是不知从何而起，就是瞧着她好看，觉着喜欢。
她说自己也是，却笑眯眯地不肯告诉他真相。
其实是因为渡劫到了另外的世界，姬无恕要进入她的历劫里面，就必须封闭自己的记忆。
可是每一次，她的神明都会守护在她的身边，从无例外。
于是本应该风刀霜剑的历劫，因为有守护神的存在，从苦变成了甜。
小屁孩在想什么，少年当然不知道。
他嫌她打的拳没有半点力道，要亲自教她，她就突然间凑过来，给他塞了一块自己烤的小饼干。
她说：“贿赂。”
少年嚼了嚼，觉得有点卡嗓子。
但是她的贿赂他还是收了。
——代价就是，小屁孩的架他来打，谁欺负她他就揍得爹妈不认。
少年觉得是有点亏的，毕竟小屁孩的饼干真的巨难吃，可是结业那天，小屁孩和他说自己爹的烦恼，问他长大之后能不能和她结婚？
少年蹙眉，理所当然地答应了她——
不然帮她揍了好多人，不答应太亏了。
于是a爹，就被人叫爹了。
a爹以为是自己的误会，小a怎么会和小a私定终身呢，结果发现真的就是那个意思——
他家的小甜甜分明的就和人拉手手了！
a爹回头一问教官，发现小甜甜天天带饼干给少年吃！
吃了好多天烤糊的小饼干的a爹，有点心态失衡。
再
气势汹汹去找证据，结果转头一看，他俩的餐盒都是一蓝一红，
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瞪闺女还是瞪那小子。
更加严峻的问题来了：
甜甜是a。
上将独子号称是帝国的希望，乃是同龄人无敌手的超强a。
aa恋是没有结果的！
但是当时a爹没有想太多，只觉得是俩小屁孩们闹着玩的，属于是又好气又好笑，只觉得长大了就好了，就知道喜欢小o了。
——就是这个闹着玩儿的时间，未免也长了点。
a爹暗示她要多和其他的a玩儿，培养一下a的气概，一起讨论一下喜欢的小o。
转头几天后，a爹就发现好多小a找甜甜表白了。
a爹：……
那些小a还是被少年给“打发”走的，打发走的方式就是揍得人爹妈不认，哭得比被抢了玩具的小o还要惨。
但是没办法，a就是这种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和人抢伴侣就是这个下场。
就是少年从不揍靠近舒甜甜的小o，因为舒甜甜混入其中简直毫无违和感。
但是他还是把舒甜甜给提溜起来，警告她以后是要被他标记的，不许喜欢其他的a或o。
舒甜甜虽然觉得aa是不能互相标记的，但是还是很宽容地点了点头。
少年比她大一些，所以很快就有了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a之间的信息素是非常具有竞争性的，强大a的信息素，是会叫其他a感觉到被压制的。
可是舒甜甜从来没有觉得。
明明其他的a会被少年吓得瑟瑟发抖，顶尖a的压迫感一出来，连军部成员都不敢和他同处一个空间。
但是舒甜甜就不会，她还像小狗一样在他的身上嗅来嗅去，回头姬无恕问她，是什么味道的？
舒甜甜想了想，“我的小饼干味。”
她是觉得有股子好闻的松香味，可不就是她的烤松饼么？
少年深思：……所以是烤糊了的味道？
她喜欢他的味道，他后来也闻到了她的信息素味道。
舒甜甜也很好奇地去问他，他说：“药味。”
无害，清淡，让人很舒服。
她并不意外，就是以为自己是苦的。
可是显然，少年喜欢这个气味，因为总会觉得很熟悉，忍不住去凑近她。
就是这个味道，总会让他多梦。
少年偶尔会在梦里看到一些片段，细细碎碎满是回忆，可是少年不觉得梦境扰人，因为这些梦都是关于一个人的。
那些被压制的记忆被重新想起，恍若隔世。
可是再次看见她的时候，那些记忆就像是上了色，从晦暗到鲜活，只需要她的一个笑脸。
少年叫她小甜甜，于是她眼睛就亮了起来，在他朝她伸手的，一头冲进了他的怀里。
读中学某一天，舒甜甜很开心地对爹说，“爸爸，我和破破去见家长了！”
a爹心想：不就是去他家玩儿么，小屁孩贯会说瞎话！
一直到上将十分熟稔地和他打招呼：“亲家！”
a爹：……
a爹实在是没忍住，去找了自己上司上将先生，问他有没有发现哪里不对？比方说两只小孩都是a这种事……
——看着小甜甜在训练场和其他小o一起给少年喊加油，舒甜甜给少年递水，两个人说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