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绿棠开车疾驰,没把祝梦之送回祝家,而是调了个头,一路朝城市边缘开去。
越往外开,人群越稀少,建筑也越来越破败。
她一直开到一处廉租房小区,将车子停在楼下,抱着祝梦之上了楼。
祝梦之身上滚烫,信息素的味道控制不住地往外翻涌,幸好这个小区住着的大多是老人小孩,对信息素的味道还不甚敏感,没有引发另外的躁动现象。
她径直走到卧室,刚把祝梦之丢到床上,对方就撑着胳膊朝她爬了过来,伸手抱住她的腰,用脸在她身上蹭来蹭去的。
祝梦之像是得了肌肤渴.求症,一边用脸去蹭阮绿棠,一边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尽力把身体往阮绿棠身上贴,直到两人之间贴得严丝合缝,不留一丝间隙,她才罢休。
祝梦之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愈发浓郁,黏稠得快要化不开,香得有些刺鼻,像是在身上洒落了整瓶香精。
只不过香气有些奇怪,不是紫罗兰的味道,和阮绿棠为她戴项链时偶然闻到的那点香味有些相似。
是刚下过一场雨后,一阵微风吹拂过草地的味道。带着小草青涩微苦的气味,混合着在风中摇晃的野花的微香,没有玫瑰茉莉那样强烈的存在感,却足够清新自然。
只不过再稀薄的香气,在这种时期,也被失衡的激素影响着浓郁了千百倍,澎湃汹涌地涌入阮绿棠的鼻腔。
早些时候为了吓退那个alpha,阮绿棠释放了信息素,她没有完全收起,此刻还残余着一点萦绕在周身。很淡,只剩一点葡萄酒的余香,不会构成威胁,但却还带着alpha的味道。
祝梦之嗅见她的信息素味道,更加迷醉了,双手已经从阮绿棠的腰间挪到了她的肩上,身体也跟着跪坐在床上,埋头在阮绿棠的颈窝细细嗅着,感受着alpha信息素的抚慰。
她将阮绿棠紧紧拥在怀中,身躯之间不留一丝空隙。祝梦之被fa情期折磨得失了理智,显然她还没认出怀中牢牢抓着的人是自己最讨厌最瞧不上的阮绿棠。
阮绿棠往后退了几步,祝梦之没了依靠,急急挪膝朝前追去。
处在这个特殊时期的祝梦之就像风雨飘摇中的一只小船,漂游在无尽的海港中,寻找着能够停泊的港口。
她只知道追着那缕信息素走,完全不顾及脚下,膝盖越过床沿,整个人失了重心,猛地往前扑去。
眼见祝梦之就要载到地上,阮绿棠赶紧上前接过她,将她稳稳地抱在怀里。
omega身体娇弱,握手时手劲大一点就能将omega们白嫩的皮肤攥出红痕。要是从床上一个跟头栽下去,那还得了?
祝梦之却对自己险些摔个鼻青脸肿的事全然不知,她只知道身边那个能缓解她燥热的人又回来了,立马攀着阮绿棠的脖子,将她搂得更紧了。
阮绿棠看着闭着眼睛在自己身上嗅来嗅去的祝梦之,有些哭笑不得。
这下谁才像小狗?
alpha的信息素可以随alpha的意愿产生不同作用,例如威慑镇压,安抚抚慰,又或者,催.情。
阮绿棠控制着散发出一点信息素,将祝梦之这只小船拴住,看着她终于表情恬静,不再燥乱。
她趁着这个机会,双手圈住祝梦之,越过她的腰身,抓住她的裙摆猛地一撕。
alpha的力气异于常人,何况对手不过是轻薄的裙摆,只听“嘶啦”几声,阮绿棠手中就多了两条长长的布条。
祝梦之被她的动作惊醒,神智短暂地清明了一瞬,在阮绿棠怀中挣扎起来。
阮绿棠眼神一暗,红葡萄酒味的信息素稍浓了些,夹杂着一点涩意。
祝梦之的身体扭了半瞬,重又软绵绵地滑落到她怀里。
阮绿棠眼疾手快地一手抓住祝梦之的两个手腕,将它们高高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拿着布条,灵活地绕了几圈,打了个结。
祝梦之动了动胳膊,手腕被勒得更紧,在她白嫩的皮肤上勒出红痕,令她不舒服地哼唧了几声。
不过阮绿棠可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人,她拿起另一条布条,在祝梦之的脑袋上也绕了几圈,把她那双眼睛一块儿蒙住了。
这种绑匪惯用的行为方式,终于令神智迷乱的祝梦之察觉到了危险。她的身体僵住了,过了几秒,突然张嘴要去咬人。
阮绿棠轻松躲了过去,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愈发强烈,她用手轻轻一推,祝梦之就被她推到了床上。
她没再用信息素操控祝梦之的神智,只是将手贴合在祝梦之身上,顺着她的曲线轻柔地摩挲。
那双手在祝梦之心中挑起了点点星火,与她脑中的混沌欲.念碰撞,顿时轰然炸开,以燎原之势在她四肢骸骨扩散开来。
祝梦之猛地往后仰起头,修长的脖颈绷紧,与下颚构成了优美的线条。她失控地张开嘴,□□起来,旋即又被她用牙齿将下唇咬得发白,细碎的声音都被吞咽进去。
阮绿棠看着满面嫣红的祝梦之,将脸贴在她的颈侧,用牙齿在那小小的腺体上轻轻研磨。
她的动作温柔,但祝梦之却被她的举动唤起了骨子深处omega对alpha的天然畏惧,她害怕阮绿棠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