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贝子,我夫人实属无心之过,您有何必小题大做,”隆科多搂着李四儿,立即忍耐着心底的火气。
若不是九贝子是皇子,他非要让他给四儿双膝跪下来认错不可。
“你就是隆科多吧?”纯敏笑盈盈的问着。
“臣隆科多见过九福晋,”隆科多只看到纯敏国色天香,便知道这就是传闻当中被九贝子专宠的九福晋。
“历史上素来有外戚做大,横行霸道,如今看到佟佳府上,本福晋都觉得这话是说假了,那里横行霸道,简直是无法无天!”纯敏声音越来越大。
“身为朝廷命官宠妾灭妻,抢夺岳父舅舅小妾,真是道德沦丧,如今见了本福晋和九贝子,不行礼问安,还跟言辞逼威,是谁给你们佟佳府上这个胆子的!!!”纯敏气势威风凛凛,说得铿锵有力,
吓得李四儿躲进隆科多的怀里,哭都不敢哭一下。
佟佳国维怒视着隆科多,咬牙切齿的说:“还不赶紧给九贝子和九福晋行礼!”
隆科多怒视着纯敏,抱着李四儿,带着强烈的不甘心,缓缓跪在地上,“臣隆科多给九福晋,九阿哥行礼。”
纯敏故意折辱隆科多,“听不到!”
“臣隆科多给九福晋,九阿哥行礼问安!”隆科多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一股怒火从脚底直冲到天灵盖,可太不敢反抗。
即使在心底在看不起胤和乌拉那拉纯敏,也不敢明年上对两人做些什么。
“妾李四儿给九福晋,九贝子请安,”李四儿也哆哆嗦嗦的说道。
纯敏这才饶了他们,冷声说:“行了,起来吧,这要是时间长了,没准你们佟佳府上都得去御前状告本福晋。”
“是啊,咱们可得罪不起,佟半朝也不是随便说说的,”胤拉着纯敏的手,这话说得极为嘲讽。
“行了,佟佳大人身为皇阿玛的母族,更应该谨言慎行,不要给皇阿玛丢人。”
纯敏虽然厌恶宠妾灭妻,可也不会无理取闹,善自管她人内宅之人。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承受“妒妇”的称呼。
对于大清女子而言给丈夫主动纳妾,才是人之常情,大妇之表率。
可这隆科多着实可恨,你若是宠爱李四儿也就罢了。
可让李四儿爬到嫡福晋头上,作威作福,甚至连嫡长子都不敢得罪一个妾室。
实在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胤见纯敏发泄的差不多,才清事情原委说道:“我与福晋本是好心好意将被人贩子带走的岳兴阿,送回佟佳府中,没曾想进门,就被个不上台面的贱妾训斥,一个贱妾也敢诋毁皇子福晋,辱皇家尊严,
你们佟佳府上真是好大的面子,乌拉那拉氏心善,只赏了一鞭子,本贝子没这么好说话,这事没完,你们给本贝子等着!!!”
纯敏故意说了一句话,“还是别让佟佳府上打着皇阿玛名头做事,嫡子丢了都不找,给他送回来还得被羞辱,真是狗仗人势!”
说完,纯敏拉着手胤离开,也不给佟佳国维任何说话的机会。
春桃对着佟佳国维服了服身,说:“佟佳大人,今日之事,奴婢一定会告诉乌拉那拉大人的!”
佟佳国维一听,羞恼成怒,先是被一个贝子福晋贬低成“狗”,后是被一个小丫环威胁。
不过想到乌拉那拉费扬古,那条老疯狗宠女儿的架势。
佟佳国维觉得脑袋一顿眩晕。
“把这个贱人给我关起来!”佟佳国维想到事情都是因为一个李四儿引起的,就恨不得掐死她。
“不,四儿都受伤了,去,去见御医!”隆科多毫无原则的维护着李四儿。
“让一个御医给贱妾看病,我看你是疯了,”佟佳国维气得好悬没晕过去。
“四儿是我的夫人,怎么不可以,”隆科多抱着李四儿,朝着佟佳国维大吼大叫的说道。
佟佳国维捂着胸口:“你……你……”
李四儿: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讲,再不请大夫,老娘脸就要毁容了!
岳兴阿孤零零的站在一旁,仿佛是一个旁观者般,看着他们吵吵闹闹的。
最终,佟佳国维还是不得不给李四儿请个太医过来看诊。
可李四儿的脸早就耽误最佳时间,太医委婉的跟她说会就疤痕。
李四儿自负美貌,哪里能承受的住,就让隆科多去找去疤痕的东西。
隆科多当晚就放出消息“千金求购去疤的药物”,才让李四儿露出一丝丝笑意。
夜里,隆科多将岳兴阿一顿训斥,又抽了他几鞭子才解气。
不过看到闻风而来的嫡福晋赫舍里氏,一股火不知道那里来,揪着赫舍里氏的脖领,将她一顿拳打脚踢。
岳兴阿则缩缩在角落里面,双手抱着头,不敢抬头看一眼,也不敢哭出声。
直到隆科多喘着粗气,把赫舍里氏丢在一旁。
岳兴阿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才敢缓缓的抬起头,快速走到赫舍里氏身边,用幼小的身体将她扶到床上。
“额涅,额涅,你没事啊?”岳兴阿一边哭,一边摸着眼泪。
赫舍里氏痛苦的睁开眼睛,断断续续的说:“没……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