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来之则安之,”纯敏擦了擦手,从躺椅上坐起来对着宝珠说道。
“……”
“圣旨已经下了,多说也无用,不如坦然接受,况且我与九阿哥自小相识,人品也是上等,”纯敏笑嘻嘻的安慰道。
可,可是以后怎么办?
宝珠望着纯敏却不知道如何说出胤凄惨的结局。
雍正元年,奉命赴西宁驻扎。
雍正三年,七月革爵。
雍正四年初,革去黄带子,削除宗籍。
同年八月,定罪状二十八条,送往保定,加以械锁,暂交直隶总督李绂监禁,令改名塞思黑。
胤在狱中被折磨而死,也有传说是被毒死的,享年仅有四十三岁。
直至乾隆年间胤才恢复原名、宗籍。
九阿哥长子弘在拘禁处度过50余年,至乾隆四十三年二月方被释放。
她如何告诉纯敏这一系列的话语,她根本不能说出。
不然她如何解释她会知道未来的事情。
她不能暴露出她胎穿。
对不起,纯敏,我还是怕死!宝珠在心中默默的想着。
不过还是提点道:“五阿哥胤祺因为皇太后收养,基本上断绝的继位的可能性,你记得让九阿哥也别参与进入。”
纯敏迟疑的点了点头。
“我听椿泰说,最近八阿哥胤比较出头,你让九阿哥也离他远点,听说是个狼子野心的人,”宝珠继续说着。
纯敏记在心里,“姐姐说的我都记下,只是这事倒地不是我能决定的,姐姐出嫁,也应该知道,这天底下大多数男人都将女人当做附属物。”
“吹枕头风啊,”宝珠将董姨娘告诉她的事情跟纯敏说了一遍。
董姨娘虽然在费扬古那里失利,不过宝珠在椿泰面前作用良好。
纯敏白皙的脸庞布满红晕,“姐姐,嫁人后果然不一样了。”
“等妹妹嫁人后,也一样,”宝珠眨了眨眼睛。
“阿玛,自从上次晕倒后,我怕他在出事,过几日打算去寺庙上柱香,姐姐去吗?”纯敏咨询着宝珠的想法。
宝珠摇了摇头,“我现在怀着身孕,婆婆是不会让我去的,而且椿泰嫡妻因为我怀孕……”
纯敏知道她身不由己也没强求。
至于被纯敏惦记的费扬古,其实一点事情都没有,反而联系星禅等人正给董鄂七十家的小伙子们套麻袋,对他们拳打脚踢。
五格看着费扬古熟练的动作,有条不紊的善后。
终于晓得自己这“活泼”的基因从何处而来。
朝堂上费扬古联络乌拉那拉族人逮着跟四阿哥有关的,特别是姓董鄂氏的,不管和董鄂七十是不是一族的。
只要有一个小小的差错就开始怼到对方恨不得以死谢罪。
让众位大臣一度认为费扬古,其实是文官御史。
经历十几天的折磨,董鄂七十实在是受不了。
拉着与乌拉那拉费扬古较好的董鄂费扬古来到乌拉那拉府上。
没曾想乌拉那拉费扬古,不禁不给董鄂费扬古面子。
还连他一顿损,什么女儿都嫁给四阿哥,怎么连夫君都管不了,整日让四阿哥出去沾花惹草。
你沾花惹草也就算了,你怎么把注意打到九阿哥福晋的名头,怎么,董鄂娇兰在四阿哥府上生不出孩子,需要帮衬了……
不仅仅是董鄂七十,董鄂费扬古都要气炸了。
临了,两人怒气冲冲离开乌拉那拉府上,这多年的交情也算是掰了。
毕竟没有董鄂娇兰这个四福晋在,董鄂七十的女儿才能上位。
至于乌拉那拉费扬古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重重呸了一口,颠颠去纯敏那里庆功去了。
一切欺负他心头肉的人,都是王八羔子!
可等费扬古看到纯敏那着胤寄过来的书信,感觉到心口重重一击。
这个九阿哥真是阴魂不散,明明皇太后为了弥补收拾的胤,刚刚赏赐他两个妾室玛纳哈之女兆佳氏,王达之女完颜氏。
不在宫里面哄小妾,竟然勾、搭他宝贝女儿。
胤若是知道大喊愿望,我木有风花雪月,老子眼光高,没看上那两个!
纯敏神色淡然的回信,没看见费扬古伤心欲绝的样子。
晚饭的时候,看到费扬古脸色难看,第二天去带着夏月等人去了寺庙。
纯敏到了庙里,去佛前还愿,她跪在铸金佛像面前满心虔诚祷告着。
“佛祖在上,信女乌拉那拉纯敏愿父母健康长寿。”
然而,乌拉那拉纯敏不知道,就此时也在这庙里,这次倒是真是巧合。
十一阿哥近日身体欠佳,宜妃整天以泪洗面。
胤自由看着十一阿哥长大,看他整日被病痛折磨,恨不得以身代之。
便来到这里和主持讨要一份玉佛以保平安
“大师,今日之事万分感激,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九阿哥指腹摩擦着玉佛,略带歉意的说。
“施主客气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愿施主家人平安。”
胤回佛礼起身离开,往大雄宝殿后面走去。
他站在佛像后,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