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给我们天命一个面子。这次的终极目标让给我们,到了中级场,自有厚报。”
其中一个队长低沉的开口,他不想在这里战斗。之前是偷袭,还能做到悄无声息。但是两队人拉开架势干仗,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出意外。
“黑脸,你要是按规矩,谈交换,咱们老相识了,都好说。怎么?提天命干什么?威胁我啊。你不过是刚被拉拢的新队伍,就算到了中级场,也不过是天命外围的小喽啰罢了。还厚报,忽悠谁呢?有好处就现在拿出来,拿不出来就少拿这些鬼话糊弄人。”
被叫老李的队长一脸不屑的应道。两队进游戏的时间差不多,实力相近,在游戏里碰到不是一两回了。相互之间知根知底,所以之前才能凭借配合,挤走了另两队。这个老李很清楚黑脸这个队伍的底细,什么天命,不过是这一段时间,天命没了逍遥和公司的压力疯狂扩张,招收了大量外围。
要真是天命的嫡系队伍,哪怕是某个天官的关系,以现在天命的威势,老李说不定还真要犹豫一二。但是一个外围,有多大分量大家心知肚明,可吓不到人。而且现在游戏变化巨大,他们这些试炼队伍都很焦急,生怕难度越来越大,越拖越难晋级。以前还能花积分让一让的任务,现在却真心不敢让了。
“老李,箭在弦上,护卫已经杀了,现在不走就没有机会了。你真要鱼死网破,掀桌子么?”
黑脸一脸讥笑的看着老李,他的游戏时间还有三个月,但老李最多还有一个月。他就是欺负老李玩不起,失败不起。
这么一说,老李确实很难受。他游戏时间剩的不多了,队伍里情况也都差不多,多的不过还有三个月,少的也就一个多月。以前游戏的难度,大家还觉得努努力,拼拼运气还有可能。但是这几场已经明显感觉到了难度的增加,队伍中绝望的情绪在蔓延,大家急需一次成功,否则人心就散了。
进入过游戏,感受过力量,谁都不愿意失去,那太残酷了。游戏对两年没有晋升的玩家的处理,抹除记忆,收回力量,看似不伤及性命,很是仁慈。但只有临近的人才知道,那是一种多么残酷的处置,不比死来得轻松。
“老规矩,要么出积分换,要么找个安稳的环境战上一场。别提天命,中级场的人还管不到初级场的事。”
黑脸阴笑了一声。
“呵呵,行,那就老规矩,先离开军营,我们再斗一场。谁来背铁像?”
这还真是麻烦,因为终极任务是个放不进储物空间的大铁像,即没办法分,也没办法共同持有。
老李犹豫了一下,指了一个黑脸队伍里的人。
“我让一步,让柱子背。”
老李知道不让不行,时间紧迫,再拖下去谁也不讨好。所以看似退了一步,却指定了黑脸队伍中轻功最差的一人来背铁像,也是留了一手。
“行,痛快,柱子背铁像。弹簧,你轻功好,先出去探路。”
“小叶,你也去。”
老李也指派了一个轻功高手,既是探路,也是相互提防,看着人。
转过头来,大营前。
随军的密宗高手实力强悍,在黄烁眼里,比上一场的那个血滴子大统领哈布陀也就弱了一线,但也依旧是中级场小BOSS水准。战至酣处,身外龙象虚影隐现,粗壮的降魔杵扇动起的风声呼啸刺耳,可见力量有多恐怖。
段老眼角抽搐,他之前听黄烁描述过吕四娘和哈布陀战斗的过程,心中还存了一丝侥幸,觉得黄烁毕竟没见过高手,心神所摄,描述的难免有所夸张。但亲眼看了,才真正确定了现在终极任务的难度到底是个什么水平,心中侥幸不已,起码名额有了,实在不行不趟这趟浑水也损失不大。
单看实力对比,这都赶得上中级场的高级任务了,游戏是想玩死初级场的玩家么?这么一个凝练了武道意志的高手,段老全盛时期倒是不惧,但让黎夏月来,胜负都难料。更别提身后还有数百正规军队了。
面对这样的高手,只剩本能的野猪自然全无还手之力,只剩挨打了。不过凭借着本身的皮糙肉厚,和源源不断被压榨出来的气血之力,野猪生命力倒是极为顽强,短时间内并没有落败的迹象。尤其是萦绕在体表的那层血气,极大的抵消了密宗高手的真气侵入,护住了内脏不受伤。
只是密宗这部《龙象金刚法》内外兼修,对力量加成极大,号称每练一层加持一龙一象之力。是少有的不凭借真气,反而依靠最根本的力量伤敌的功法。一力降十会,最根本的力量,虽然基本单调,缺乏变化,但却也最难被克制抵消。
粗沉的降魔杵,更是类似棍棒的长兵,重兵。配合无匹的力量,几近无解。上一场吕四娘凭借的是技巧的巅峰,计算的巅峰,以巧破力,胜的看似轻松,凶险全在暗处。不过对上这只有本能的发狂野猪,却是最根本的力的对决。
一声声的闷响,一次次的重砸,野猪体外的血气不淡反浓,这是受伤的刺激下,药性更加疯狂地在压榨潜力,激发气血。
黄烁摇了摇头。
“野猪不行了,饮鸩止渴,气血压榨干的时候,不用对手出手,自己就死了。段老,最多三分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