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直隶火筏一事之后五天,江西和湖广那两处早就被矿监税使迫害良久的地方,竟也效法起来。
大火将整个长江都烧了起来,熊熊燃烧之间,官员们的折子从火中飞舞的纸片,变成了一道道催命符,直奔京城而去。
矿监税使如若不能禁止,只会越来越多,很快将会不只是这三省受灾,所有省份都不能逃过!
大兴天灾已经够多,何必再添**?!
火筏熊熊燃烧着,将整条长江燃了起来,百姓高呼着,大兴不亡!
关于矿监税使的未来或者说大兴百姓的未来,仍未可知。
接下来,是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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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稚心里有些怕怕,她倒是不怕皇帝来抓她,毕竟法不责众,但她有些担心筹谋了一切的魏大人。
魏大人原本已经从常斌处脱离,谁想到,这几日火筏事件越演越烈,他倒是又想起了那常斌来。
常斌这回是死定了的。
事情可以说是因他而起,不管今上会不会迫于压力收回矿监税使这一道成命,常斌回去都活不了。
魏铭利用了常斌,这也是真的。尽管常斌鱼肉百姓、收受贿赂、打家劫舍,但他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不能值得上一死,是魏铭在后面推了他一把,他才彻底被押上了刑场。
现在常斌还没有死,在落脚的宅子里以泪洗面。
扬州人听说了,都开怀大笑,唯独魏大人,说要去看一看常斌。
这种时候,这种情形,单枪匹马去看一个罪犯?
崔稚实在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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