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攀倒是没太在意名次,“五景酿?山东青州的酒?”
“是啊!北地来的酒,能在咱们扬州的邀酒大会混出来点名堂,我还真是头一次听说!”
沈攀却疑惑了。
这五景酿和那魏铭、邬梨、孟中亭都是山东青州来的,巧了吗?
沈攀没来由地对山东青州一阵厌恶,同穆继宗道:“您派几个伶俐的小厮过去替他们找酒吧!这五景酿找酒找的这么热闹,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最好趁机弄个明白!”
穆继宗解释道:“他们找就找呗!影响最大的还是元和黄!同咱们关系不大!”
“话不能这么说,舅舅,”沈攀笑了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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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槐树下,崔稚几人和栗家人掐人中、泼凉水,墨宝也在一旁汪汪地叫,才把晕过去的栗老板弄醒。
崔稚抱着墨宝安慰它,“栗老板这是欢喜过头了,有个成语,叫乐极生悲,这幸亏是栽到了你身上,若是磕在了石头顶上,就麻烦了!”
墨宝被栗老板磕疼了,呜呜两声,老大不乐意。
醒过来的栗老板捂着自己被掐红的人中,“我们栗子黄真的三十名,五景酿真的二十七名?!”
众人异口同声,“真的!”
崔稚见栗老板那样子,都不想跟他这种不上进的人说话了,转头瞧见路边有两大队人,披红挂绿、敲锣打鼓地,往大槐树下走来。
咦,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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