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
皇甫腾问她,“你敢住啊?那可是余公的宅子!我们家还供了三公的画像呢!我可不敢住!”
他说得这般,好似余公是关公一样。崔稚设想了一下,若是关公的宅子,她好像.....真不敢住!
崔稚苦恼地捧了脸,“那位余公的后人呢?怎么也不把宅子收了?”
魏铭摇头,说“都没了”,崔稚惊讶地看过去,又听皇甫腾叹气连连。
“余公有两儿一女,长子战死沙场,英年早逝,次子在最后的清倭战中,被刺杀身亡,两子皆没有留下血脉。唯有一女嫁到了彭城一户官宦人家,但是余公走后没几年,这位夫人也去了,曾有一子,也早夭了。”
崔稚目瞪口呆,皇甫腾道:“余公是我恩人,是我全家的恩人,是大兴沿海军民的大恩人!可惜他老人家,一滴血脉都没留下!”
拼了全家的命去救十几、几十万人的命,最后就落得这样的下场。区区十几载过去,就被历史长河拍散,若非沿海的军民还记得他,为他立像著说,谁还记得曾经有这样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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