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情,只能咬死不说。”
刘春江自斟自饮了一杯,郝修挠了头,“那既然是这样,为何还不放了他”
“呵”刘春江冷笑起来,“放了他放了他走水的事谁来顶罪”
“可他是县案首啊县里哪有不指着案首争光的”
刘春江冷笑连连,“他是案首不错,可和教谕、县官的官帽相比,孰轻孰重走水烧死了两个生员,教谕和县里的官已经脱不开身了要是意外起火,非是有人纵火,他们的失察的罪名更重”
话音落地,郝修不说话了。
刘春江也默了一默,又道“我祖父为了替叔公讨回公道,被当时的教谕纵容生员和亡者家属殴打,脸上被人烫了一个大疤,人家喊着为亡者报仇,而我祖父自此绝了做官之路。”
这话说完,刘春江看住了郝修,茶水飘出的白气抵不住刘春江犀利而悲痛的目光。
“你让我刘氏一族怎么与县学融洽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