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日子不好
么？”冯素淡淡的开口：“侯府的荣耀是大家的，容华共享，但一旦遭祸，也是一个都跑不掉，难道没有这个爵位，你们过的就憋屈了么？借用侯府的名头做的事也不少了，想必也是顺风顺水的吧，为了自己的儿子，闹得家宅不宁，但仔细想想，万一把侯府搞垮了，这府里上至侯爷侯夫人，下至丫鬟家奴，有哪一个可以置身事外的？”
“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应该很清楚的。”
窦氏抬头看向冯素，想说什么，又戛然而止。
冯素只当没看见，开口道：“看时辰也要吃午膳了，二婶三婶不嫌弃的话，就在这边吃吧，我叫人多摆几副碗筷。”
“我…我们不在这儿吃了…”
也不知开口的是谁，两人都低着头，脸色阴郁，心
神恍惚的出了门。
冯素站在门口目送她们离开之后，再转过头看向姜泽：“你怎么什么都没跟我说？还是你突发奇想的？”
姜泽耸了耸肩：“想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