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的白望云更是如同拿捏到把柄一样,“那就是说,您已经将秘方知晓了,说不定已经抄录好了,现在又拿回来,你才是想要骗人的吧,我告诉你,我们现在就报官!”
这说话期间,白望云夫妻两个连连拽自家儿子衣角,可白望云根本不管不顾。
邱元丰冷笑:“好啊,那请便。”
白望云以为邱元丰不过是吓唬自己,正欲要朝院外出去,没成想是自己爹娘把他拦住,“儿啊,儿啊,不行的,不行的。”
白望云以为父母只是忌惮邱元丰财大气粗,便鼓励道:“爹娘,我们为什么要怕他,不用怕,我听说新来的县令很公正的。”
邱元丰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恨得白望云更是牙痒痒,这便要冲出门去。
李氏虽是个妇人,此时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将儿子一把就给拽了回来。
白长洲也连忙的附在了白望云的耳边嘀嘀咕咕了起来,“可不敢报官,那秘方是假的。”
“既然是假的,那冯素更不会追究你们了…”白望云这话说到一半,突然间住嘴了。
如果秘方是假的,那他爹娘就是货真价实的欺诈了,到时候爹娘怕是真的要坐牢了。
看着一脸嘲讽的邱元丰,白望云多了几分退意。
他尴尬的退回来身子,扭捏的说道:“为这点小事实在不必要惊动县令大人,邱员外你到底想要怎样,你给个痛快话吧。”
邱元丰得意的一笑,“当初我给你们家三十两银子,但因为你们家这些又臭又烂的栗子,害的我顺福楼生意一落千丈,所以你们还要追加二十两给我做损失费,一共,一共也就五十两吧。”
“什么!五十两!”一家三口皆是惊呼道。
“邱元丰你不要太过分了,别说五十两了,我们家现在就有二十两,你爱要不要!”李氏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一下子就炸了。
邱元丰也不是吃素的,“那你们可就不能怪我了。
”他甩给身边壮汉一个眼神,那壮汉便带着几个人直接就钻进了屋里,只听叮呤咣啷的声音传来。
白望云三步并成俩步的跑进屋里,只是他孤身一人,里面却有三四个壮汉呢。很快就传来了白望云的惨叫声。
白长洲和李氏连忙跑过去,见此时那几人已经将自己儿子围拢起来,一顿的拳打脚踢。
“别打了别打了。”哭喊声,叫嚷声一片,白长洲哀求的跪在邱元丰的面前,“邱员外,邱爷爷,别打了,别打了。”
邱元丰一脚将白长洲踢开,“不打就拿钱来。”
白长洲回头看向李氏,“还不拿钱来!”白长洲咬着牙恨恨的吼道。
要说心疼儿子,李氏也是心疼的,但是要让她拿钱,那简直就是在她的心上割肉一般。
屋里一声声儿子的惨叫声,让白长洲终于硬气了一回,他立刻站起身来,大步流星的走到李氏的面前,抬手就甩给她一巴掌,“把钱拿出来!”
李氏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家男人,白长洲那颗从来都
不敢动自己一根手指的。此时白长洲面目狰狞,眼目吐出,想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她也真的是怕了,连忙跑进屋里,将藏在坛子里的银钱全都拿了出来,“咱家,咱家一共,一共就剩下这么多了。”
白长洲数了数,一共才四十八两,剩下的银子都被李氏买成了金银细软。
他哆哆嗦嗦的将银子如数的给邱元丰奉上,“邱老爷,您大人有大量,我家里就有这么多银子了,全都赔给您,求求您被打了。”
邱元丰将银子接了过去,随便一撇就能够知道是多少钱,冷哼了一声,“行了,走吧。”
壮汉听到邱元丰的声音以后,也都停下了手,跟着他出了白家。
白长洲和李氏第一时间冲进屋里,看看自家儿子怎么样了,院里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哭嚎声。
此时在白家院门外,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拢了看热闹的村民。
大家看到张扬跋扈的邱员外和壮汉们出来,都是连
忙的让开一条通道。
重新坐回马车的邱元丰,看着手里的银子,心中颇为满意。
此时在人群当中,一个尖利的妇人声音传进了邱元丰的耳里。
“你们知道为什么白家这么倒霉么?切,我一看你们就不知道,我告诉你们啊,这是因为他们家前段时间跟冯家湾那个丧门星的冯素打过交道,扫把星就看中他们家了。哎,你们还别不信,我告诉你们,那个叫冯素的,那丫头片子,那真是个丧门星,不仅如此,那个丫头还是个克母的家伙,连她亲娘都被克死了。欸,你不信你去打听打听…”
邱元丰撩起了帘子,说话的正是一个肥胖的老妇,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当初打算向冯家提亲的,何金谷的娘张巧枝。
尽管后来何金谷和朱心菊成了亲,还生了个女娃,但是在污蔑冯素的这条道路上,张巧枝当真是做到了不遗余力,见缝插针的鬼斧神工。
邱元丰摇了摇头,将帘子放下,嘴里嘲讽的说道:
“无知妇人。”
现在冯素在他的眼里,那就是一棵摇钱树。当初要不是自己听信了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