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光是供应悦熙楼这么一处,就已经是分身乏术了,要是多几个畅销点,那肯定是要断掉供应的。
而这一天,不光是对冯素十分不同的一天,就在县令府中,有人同样的迎来了一位大人物。
陈法之老先生,那可是京城排的上名号的太医,而因其年岁已大,加上思乡心切,被皇上特批告老还乡颐养天年。
不过陈太医的家乡并不在子川城,只是这位老先生说是途径,那剩下的人也不敢问呐。
“陈太医光临我子平镇,真是让我们都倍感荣幸啊!”新到任的子平镇县令名叫辛学阳,年近四十出头,是从其他的县升上来的。
县令府上,一桌的好酒好菜,全都是用来招待陈太医的。
陈太医为人十分和善,连忙笑着回应道:“是老夫来的太过鲁莽了,还请辛县令不要怪罪。”
“哪里的话,陈太医乃是我朝有名有功的忠臣,这般同辛某讲简直就是折煞辛某了。”一杯酒递上,陈太医却没有喝下,反而说道:“听闻这镇上有一名为栗子酒的补酒,在这十里八乡那也是传的神乎其神的,不知道县令可有曾尝过。”
辛县令自己倒是没有去过悦熙楼,倒是他们家的夫人,托人去悦熙楼买了几瓶回来,味道确实不错。
但是辛县令乃是一镇之首,若是说自己喝过,那岂不是承认自己去过悦熙楼那等风月场所了不成,“辛某惭愧啊,虽然这栗子酒名声在外,但是因起在风月场所售卖,倒还未曾尝过。”
“啧,这就是辛县令的不对啦。”陈太医将酒杯放下,“只要是好东西,那不管是在什么地方兜售,那只是个场所,并不影响物品就好了嘛。”
随后见辛县令脸色有些不好,陈太医又说道:“不过也能理解,毕竟辛县令也是官职人员,总归是说出去不好听的。不要介意不要介意,老夫方才只是对事不对人,对事不对人。”
辛学阳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多谢陈太医谅解。”
陈太医大手一拍笑呵呵的说道:“不是我说,今日辛县令有口福了,我方才已经托人去买了,咱们啊今日好好尝一尝这个栗子酒怎么样。”
“哎呦,这怎么好呢,您知会一声,辛某定给您送来的呀。”
几句客套话后,陈太医的随从将两大壶几乎有两斤的栗子酒,拿了回来。
辛学阳斟满栗子酒给陈太医,两人几杯下肚后,陈太医才说道:“入口柔和,栗香纯,下肚身回暖意,好酒好酒。”
辛学阳也是符合陈太医的夸赞了几句。
“板栗补肾,益脾胃,男女皆宜。制成酒剂,借酒力而行药势,效力益佳。板栗酒,则更是一个较好的食疗方,这酒就是体弱之人也可长期服用,确有益寿延年的作用。”陈太医赞赏的又喝了一杯下肚,“栗子用量充足,才会酿制如此佳酿啊!”
毕竟是自己镇子上的东西,能够被京城来的太医夸
赞,那也是荣幸之事,“此栗子酒的功效,早已在镇上广为流传了,酿制栗子酒的人乃是我镇管辖范围内一奇女子做酿制。”辛学阳不由的就要炫耀一番。
听闻这酒竟然是女子所酿,陈太医先是一愣,而后一脸古怪的笑容,“哈哈,不错不错,好的很呐。”
这顿酒一直喝到深夜才散去。
经过陈太医这么一夸,那整个县令府的人都疯了,纷纷凑钱去买,而太医的话也被原封不动的传到了镇子上,顿时间镇子上的人对于栗子酒的态度一下子就变的狂热了起来。
不过陈太医到是没有在子平镇上多逗留,第三天便离开了县令府。
临走之时还同辛县令独处了片刻,“我同辛县令也算是聊得来,临别之时便送给辛县令一些忠告。
此处因刚出惨案,必定是圣上关注的重点,还望辛县令要多廉洁多慎重。第二,辛县令所说的酿酒的女子,已有朝中贵人相助,相信用不了多久,便会光临此地,辛县令要多费心了。”
辛学阳怎么也没想到,一个乡下的不知名的小丫头,竟然会被朝中贵人看上,看来自己将来是要多多关注这个冯素了。
谢过陈太医以后,辛学阳便将薛子寒叫了过来。
…
第二日刘满财带着华兴楼的一些点心,特意从镇子上来到了冯家湾。
打听之后才远远的看见冯素偏远的家。
“真是乡下小民,竟然住的这么远,累死我了。”肥硕的身子已经被汗水浸湿,平常人走一刻钟的时间,刘满财要走上半个时辰了。
到了冯素家门口,刘满财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别致的院墙和门头,啧,这家人还挺会享受的啊!
咚咚咚,开门的是曹氏,见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站在外面,曹氏不免有些紧张,“你是何人?”
刘满财满脸的堆笑,脸上的肉挤的眼睛都看不见了,“鄙人刘满财,今日上门拜访,乃是来寻冯素冯姑娘的。”
“你且等等,我去问一声。”冯老二和秦昭秦暮上山捡栗子去了,家中一个男人也没有,自然是要小心点。
冯素此时正在比对这几日寻找到的栗子供应商,想要从他们当中挑选一个还算合适的。
“刘满财?”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