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这天陈鹤鸣早早的起来。在丫鬟侍女的服侍下穿好新郎喜服。说起来,让几个小姑娘伺候穿衣服陈鹤鸣还是比较难为情的。一直以来他都是自己穿的,不过有了第一次后,也就习惯看开了。看着几个小丫头给自己整理穿好的吉服,心中不由的想到:“温柔乡就是英雄冢,看起来我也有些沉沦了。”刚想到这,陈鹤喅风风火火的声音传来。陈鹤喅:“大哥,大哥,好了吗?快出发吧,别让嫂子等急了。”陈鹤鸣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说道:“别慌,马上好了。”与此同时,张柬之府上。香玉一身凤冠霞帔,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仔细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知不觉的竟然留下了泪水。一旁的锦儿帮着她摆弄头饰,突然看到香玉哭了,两道泪痕把脸上的脂粉都冲掉了。锦儿急忙道:“哎呀小姐,你怎么哭了呀?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过了今天你就是侯夫人了。你应该笑才是啊,怎么还哭起来了。”说着就拿手帕替她擦眼泪。香玉努力的止住泪水,说道:“没事,我是高兴的。”锦儿:“小姐既然高兴那为什么要哭呢?不过话又说回来,小姐也的确应该高兴。要知道像锦绣侯那样的奇男子不知道有多少豪门千金想嫁给他呢!可最后偏偏被小姐你得手了,可见还是小姐魅力大啊!”香玉:“你个死丫头,胡说什么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当时他就是一个从九品的小官,还不是侯爷呢。”锦儿:“那就更说明小姐你慧眼识英才了……”香玉:“好了,好了,就你话多。既然你也觉得他好,那要不你就一起嫁过去做个填房吧。”锦儿一听香玉这么说急道:“不要啊,小姐!你说过等你嫁人了就放我自由的啊!再说了锦绣侯是你的如意郎君,又不是我的如意郎君。”说着说着,锦儿就委屈的低下了小脑袋。锦儿知道,虽然平时和自家小姐关系如同姐妹。但说到底还是主仆的关系,如果自家小姐不放自己的话,自己是不能随意嫁人的。香玉看着锦儿那有些发红的眼眶说道:“哎呦,怎么了锦儿,怎么说着说着还哭了?”锦儿抽噎了一下,狡辩道:“没有。”香玉抬起锦儿的小脑袋,一边帮锦儿擦着那稍显湿润的眼眶,一边说道:“刚刚好说我哭呢,这会怎么你也哭了?是不是小姐我说让你做鹤鸣的填房把你感动高兴的喜极而泣啊!”锦儿听香玉这么一说,刚刚才被擦干的泪水突然间如同泉水一般,疯狂的涌出来。锦儿急忙道:“不是的小姐,不是的……”香玉本来想开个玩笑的,没想到居然把弄巧成拙。把锦儿吓坏了,香玉赶紧哄到:“好了好了锦儿,不哭了啊!小姐我跟你开玩笑呢。”锦儿:“真的吗,小姐?”香玉:“当然是真的了,别哭了啊!再哭就不漂亮了。”锦儿:“小姐,你可要说话算话啊!”香玉:“那是必须的,必须的必啊!”锦儿:“切,这话是跟侯爷学的吧!”香玉:“你管跟谁学的干嘛?倒是你这一声‘切’是跟谁学的啊?”锦儿眼神有些躲闪的说:“什么,什么跟谁学的啊?”香玉:“还敢狡辩,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肯定是跟陈鹤喅那臭小子学的,我说的对不对?”锦儿被香玉逼问的正不知所错呢,正好看到香玉那哭花了的脸。急忙说道:“哎呀,小姐你的脸刚才都哭花了你还没弄呢!”香玉一听,对啊!赶紧照照镜子,一看还真是。顾不得在逗弄锦儿,赶紧吩咐道:“快快,锦儿赶紧帮我补一下妝。快点啊,鹤鸣他马上就要来了……”陈鹤鸣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带着一帮人吹吹打打的从锦绣侯府,来到了张柬之的府邸。陈鹤鸣下马,先是去拜见了张柬之及其夫人,然后来到香玉的绣楼之下。这时候香玉已经在锦儿的帮助下补好了妝,几个丫鬟在两个老妈子的指挥下,给香玉盖上红盖头。外面陈鹤喅跟早已到来的陈鹤叱,陈鹤咤则是对着众人狂撒红包。楼下,陈鹤鸣:“娘子,夫人。我来接你了,跟我回家吧。回家给我生大胖小子。”张府上下庆贺的宾客听到锦绣侯如此直白的话,不禁都愣住了。过了一会之后,爆发出震天的笑声。宾客甲:“锦绣侯不愧是锦绣侯啊!居然如此直白的说出自己的心中所想,我等自愧不如啊!”宾客乙:“的确,这等豪言,的确不是我等说的出口的。”听到楼下传来的哄堂大笑声,香玉在绣楼上则是恨不得撕烂陈鹤鸣那张破嘴。心想:“你个死陈鹤鸣,今后你还要不要我出门见人啊!”锦儿和几个丫鬟则是捂着嘴偷笑,肩膀一耸一耸的。香玉:“笑什么笑,哎呀!赶紧下去吧,别让他在那丢人现眼了。”锦儿和几个丫鬟:“是,小姐。”然后搀扶着香玉下了楼。楼下,张柬之:“鹤鸣,从现在开始,我可就把侄女交给你了。你可不能辜负了她,不然的话,老夫可饶不了你,记住了吗?”陈鹤鸣:“伯父但请放心,我会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香玉的。”张柬之缕缕胡子发出:“嗯”的一声。陈鹤鸣就要去接香玉上花轿时,突然,一只手伸了出来。陈鹤鸣一看,是香玉。这时,盖着红盖头的香玉突然开口说道:“等等。”陈鹤鸣不知所措,宾客们也被香玉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摸不清头绪。张柬之:“香玉,你这是?”香玉:“伯父,侄女有几句话想问一下他。”陈鹤鸣:“香玉,有话你只管说就行。”香玉犹豫了一阵,然后深吸一口气,隔着红盖头说道:“你现在已经不是那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