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性好。”
白客苦笑。
秦延军却没听懂白客话里的意思,随声附和道:“人各习一精啊,人就有这脑瓜儿能挣这个钱。”
“你这买卖不也挺好吗?”
“这段时间比以前好了点,但也就赚个辛苦钱。”
“唉,干啥不辛苦啊,数钱还辛苦呢。”
“哈哈哈哈!”
“有个老万你认识吧?”
“老万?”秦延军皱着眉头想着。
“就是秃头,有些矮胖……”
“哦,想起来了,他在友谊乡开了个预制板儿厂,这些年没少赚钱。咦?以前他几乎天天来,这段时间怎么没看到他了。”
“让我揍了,估计不敢来了。”
“哈哈,怎么了?他怎么惹你了。”
白客把老万骚扰于秀波的事说了一遍。
秦延军有些惭愧:“怪我啊,没看出来,话说这家伙是挺色的,真是欠抽啊。”
“耽误你买卖了。”
“耽误啥啊,我又不靠这一两个客人。”
“都怪我们家波波,她太爱打扮。”
“这怎么能怪波波呢?爱打扮还不好。我们家袁慧,我恨不能逼着她打扮。可她连粉都懒得涂。”
“像你这种服务场所啊,太爱打扮就是不好。容易招蜂引蝶。你看我们江涛饭店啊,还有专门的规定。不允许服务员涂脂抹粉、佩戴金银首饰。就是为了避免喧宾夺主。”
秦延军想了下点点头:“有道理啊,客人的心理是很矛盾的,他们一方面希望服务人员比较有逼格,另一方面又不希望服务人员压了他的风头。”
“所以啊,我想让波波到我们商行来干,别再给您添麻烦了。”
“哎呀,不麻烦……不过,你要是觉得……我就跟她说一声吧。”
“好的。”
一来秦延军不太懂说话的艺术。
二来白客叮嘱不够。
几天后,于秀波就对白客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