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与公主的彩头抵消吧。”
李羡鱼愈发局促,语声更轻:“临渊,你能不能换个其他的?”
临渊不再答话,显是拒绝。
他起身,想回到梁上。
李羡鱼有些失落,也随之想站起身来,但碰到方才摔疼的地方,又是轻轻‘嘶’了声,身子轻晃了晃。
临渊顿住身形,本能地伸手扶住她。
他将李羡鱼打横抱起,放到一旁的木椅上,替她将鞋袜褪下。
他皱眉:“公主即便是想骗臣,也不必真的摔下去。”
李羡鱼回过神来后,立时便将雪白的赤足往裙摆里藏,脸上烫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她道:“我没有扭伤足踝。我,我只是摔疼了。”
临渊的动作顿住。
稍顷,他收回手去,低声问:“公主便这么想去明月夜?”
李羡鱼却摇头:“我不想去。”
她道:“那听起来,便不是什么好地方。”
临渊有些意外,继而问道:“那公主为何执意要去?”
李羡鱼踌躇一下,轻声答道:“因为,我不想你再受伤了。”
临渊骤然抬眼看向她:“公主说什么?”
李羡鱼回忆着,轻声道:“因为你第一次救我的时候,便伤了掌心。后来为我绣荷包,又弄伤了指尖。现在从趟明月夜回来,又添了新伤。”
她垂下那双清澈的杏花眸望向他,语声轻而认真:“临渊,我不想你再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