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来瑶池?”
柳明听罢,又是一叹,“兄台有所不知。我确乃柳哮鹰之子,可前些日子与家父颇有争执,便提着剑溜出门了。路途不幸遇险,这不,刚从水里爬出来便赶来瑶池。”
李铭若有所思,“柳兄对天女真谓情深义重。”
柳明脸颊泛红,“天女有闭月羞花之美,实向往之。”
李铭了然,扇子一开,请帖跃然其上,“既然兄台诚心,这请帖便送予你吧。”
“哪能使得。”柳明连连摆手,慌慌忙忙摸向胸前。摸了半晌,却无一值钱之物,不由得羞愧难当。
李铭见着,哈哈大笑。掏出另两张请帖,“我见兄台有缘,不如一同去看那天女起舞。”
柳明这才知晓李铭先前不过玩乐之言,心道真是个奇人,也不推辞。“感念兄台大恩,今日我柳明便交你这个朋友。以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