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我们闯进研究所,那个白衣老头立即指着我们,叽里呱啦,情绪激动地叫喊起来。
虽然我们听不懂日文,但也知道,老头是在命令那三个忍者阻止我们。
刘佩佩低声叮嘱我们:“小心那个女忍者!”
谢一鸣说:“放心,她蒙着脸,看不清她的样子,我不会被她的美色迷惑的!”
刘佩佩差点没被气死,刘佩佩说:“我不是让你小心她的美色,这个女忍者穿着红衣服,级别明显比那些黑衣忍者更高,她的忍术肯定也更加厉害!”
“哦?”谢一鸣微微一挑眉头:“你的意思是,这个女忍者才是最厉害的角色?”
刘佩佩点点头:“通常来说,忍者分为三个级别,上忍,中忍,以及下忍。按照他们的习俗,上忍着绿衣,他们一般都是智囊、军师级别的人物,不会轻易参与行动;而战斗力最强的则是中忍,他们属于执行任务的领头者,拥有精湛的忍术和强大的战斗力,习惯着红衣;下忍则是这些着黑衣的忍者,他们负责冲锋陷阵,刺探情报,是对敌作战的主要力量,也就是忍者里面的兵卒!”
刘佩佩的一席话,让我们不由得对这个红衣女忍者刮目相看。
我们刚才在门口斩杀了好几个黑衣忍者,凭良心讲,这几个黑衣忍者的忍术都很精湛,我们也付出了两个队员牺牲的惨重代价,但万万没有想到,这么厉害的黑衣忍者,也只不过是下忍,那么中忍该有多厉害呀!
女忍者缓缓自背后摸出两把忍刀,这两把忍刀都很短,约莫只有一寸多长,泛着森冷的寒光。
女忍者反手握着两把忍刀,唰唰旋转两圈之后,突然对着我们一指,厉声说了句日语。
她身边的两个黑衣忍者听令,同时亮出东洋刀,刀锋贴地,拖着东洋刀朝我们冲上来。
谢一鸣举起血饮狂刀,就要迎上去,谁知道,那两个黑衣忍者竟然在我们的眼前消失了。
谢一鸣怔怔地举着血饮狂刀,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满脸困惑:“妈的,跑哪里去了?”
“小心地上!这是遁地术!”刘佩佩突然叫喊起来。
伴随着刘佩佩的叫喊声,但见两道人影自地下飞出,一人挥刀斩向谢一鸣的后脑,一人挥刀挺刺王侦件的后背心,刀法异常凌厉。
谢一鸣听见刘佩佩的惊呼,察觉到后脑劲风声响,他也没有回头,就像跳水一样,一个猛扎往前扑去,滚入了一张桌子下面。
谢一鸣的躲避姿势虽然奇丑无比,但不得不说,他凭借这个零分的跳水姿势,竟然成功躲过一劫。
而王侦件那边,当东洋刀闪烁着寒光刺向他的时候,他突然转身,将两把军刀架在身前,硬生生挡住了那把东洋刀。
只听一阵嗤啦的刺耳声响,东洋刀跟军刀摩擦出一串灿烂的火花,王侦件后退两步,东洋刀的刀尖还是刺入了王侦件的腹部,一缕鲜血从王侦件的腹部流出来。
王侦件冷冷一笑,突然抬手掷出手里的两把军刀。
两把军刀飞旋着射向那个黑衣忍者,由于距离太近,黑衣忍者来不及闪避,就听那人发出啊呀一声惨叫,两把军刀齐刷刷插进了他的两个眼眶。
黑衣忍者捂着脸倒在地上,王侦件伸手抓住东洋刀,面不改色,用力将东洋刀拔出自己的腹部,一缕鲜血从腹部里喷射出老远。
王侦件将东洋刀重重扔在地上,从刀尖上的血迹不难看出,东洋刀刺入王侦件的腹部并不深,只有半寸的样子。
“王局,你怎么样?”刘佩佩赶紧取出医药包。
王侦件也是刚猛,拿起一瓶止血粉,让腹部的伤口上一抹,然后将一根医用绷带缠在腰上,一连缠了好几圈,死死勒住伤口,不让伤口继续流血。
王侦件疼得满头大汗,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吭声,只是紧咬着牙关,连牙龈都咬出了血丝,真可谓是一个硬汉。
哗啦!
寒光一闪,一张桌子被劈成两半。
那个黑衣忍者挥舞着东洋刀,继续追逐谢一鸣。
当他抡刀劈开桌子的时候,他惊奇地发现,原本躲在桌子下面的谢一鸣,竟然不见了踪影。
黑衣忍者突然有些愣神,估计他在想,谢一鸣难道也会遁地术?
就在这时候,一块碎裂的桌面板子突然朝黑衣忍者凌空飞来,黑衣忍者竖起东洋刀,挡在自己面前。
砰的一声响,那块桌面板子狠狠砸在黑衣忍者身上。
与此同时,一道血红色刀光穿透桌板,径直将那个黑衣忍者和他手里的东洋刀,一同劈成两半。
血雨纷飞中,谢一鸣满脸是血的站在那里,一脸冷傲地说:“老子也会遁地术!”
谢一鸣潇洒地扬起血饮狂刀,只见空中的那些血雾,全都被血饮狂刀给吸食了,刀身泛起一抹夺目的血红色。
吸食鲜血之后的血饮狂刀异常兴奋,一直嗡嗡作响。
我抬头看向研究所中央,那个玻璃罩子正在缓缓开启,白衣老头和他的助手,已经取出一张特制的网,准备网住玻璃罩子里面的那个东西。
虽然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但我们心里清楚,这个东西万万不能让小鬼子带走。
我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