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尿了裤子。
这种人就是贱,不给他一点手段,他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们把马健拉进屋子里,马健吓得浑身发抖,双腿站都站不稳,扶着墙角滑坐在地上,后背心被冷汗浸湿了一大片。
我递给马健一支烟,马健忙不迭接过去,猛吸几大口平复心情,由于抽的太急,以至于呛的剧烈咳嗽。
“现在可以说了吗?”我冷冷问。
马健看着我们,眼神中明显有了惧意,他点点头:“我说!我全都说!”
谢强啐了口唾沫:“你早他妈交代不就完了?非要挨一顿折磨,你说你是不是贱?”
马健耷拉着脑袋,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我给他松了绑,让他在沙发上坐下,然后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啤酒递给他。
马健对我说了声谢谢,接过啤酒,咕咚咚一口气干掉大半,双手摩挲着啤酒罐,嗫嚅着说:“呃,其实,在这对小两口之前,这座房子里,还死过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