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挣扎一下。 “安心,流言蜚语伤不到圣宫,周遭这些人大势力代表都有脑子,看得出来是那徐故生在演戏,他们不敢跟。” 花巊只能暗道一声可惜,最后恶狠狠瞪了那倒在瓜果摊中的徐故生一眼,转身想要重回高台。 圣宫的面子太大了! 即便那徐故生自导自演到这个份上,谁敢哪怕是在口头上附和一句?在试炼开启前夕的如此敏感节骨眼上,选择得罪圣宫? 广场数万人,却是谁都不曾察觉得到,方才那一下狂乱的风暴,以及嘶吼的那几声,只是搅局的前奏。 “好一个圣宫!” “你们真想杀人灭口?我又没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和事实……” 病公子张口喷着血,更加虚弱了。 他是哀嚎着倒在了水果摊中,在幽桂阁两女匆匆赶来扶人时,才重新起了身。 潜藏暗处的尽人,早已趁乱伸出了穷凶极恶的幕后黑手,张牙舞爪摆布起了一切。 他有如优雅的钢琴家,自我陶醉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消失世界里,指尖如蜻蜓点水般在轻快跳跃。 “道歉!” 广场外区,一位大汉突然起了身,义正辞严道: “这位徐公子何错之有,圣宫使者何故伤他?” “伤了人,还这般转身一走了之,连个最基础的道歉都没有?” 旁侧之人听呆了。 转头望去,发现这是洪天宗的六长老赵一铮。 平日里此人虽说也有些侠义之风,但还知道分寸,哪像今日这般头铁? 当着万人面,要圣宫使者给一个路人甲道歉? “赵长老,何故如此,您别吓我……” “快快坐下啊赵长老!” “老赵,你在做什么!” 与洪天宗亲近的人一个个头都大了,惊慌失措拉着赵一铮的衣袖,就要拽人坐回来。 哪知这位斩道修为的赵长老大手一挥,将旁侧人的手打掉,还怒气冲冲转头喝骂: “正义当头,一个个龟缩不出。” “青天白日,义字在前,赵某羞与诸位为伍!” 他一甩袖袍,拔身而起,飞上云霄,消失不见。 “走、走了?” 这一变故可谓是吓坏了太多人。 圣宫试炼宣讲现场,因为不公,愤然离席了一位颇有名望的斩道。 这传出去,圣宫的脸得丢到何处去? “为什么会这样?” 花巊百思不得其解,小脸都沉了下来。 她转眸看去,所见是洪天宗余下人等一个个面如死灰,他们对视望来的眼神甚至带有恐惧。 仿佛生怕自己对他们,会如对那徐故生一样,一言不合就一鼎轰去。 “我不会对你们出手的!” “赵长老说的确实也很有道理啊!” 花巊险些没吐血,只在心头无声哀嚎。 于别人而言很难启齿的“道歉”,她觉得赵长老很有义气,说得也对,那就是可以道歉的。 可正准备出声道歉时。 另一边,又一斩道起了身来,忿声说道: “我看这位徐公子说的也挺在理的,为何圣宫使者要伤人?” “莫不成真被他说中了痛处,染茗遗址出世在即,圣宫没有能力保证试炼者在四象秘境中的安全,却还要一意孤行?” 所有人倒吸凉气,齐刷刷转头望去。 青法道派的位置…… 这一派,只有他们宗主是太虚吧? 发声的那位,是青法道派的左护法,肖坤? 他们怎么也敢说话的,就一个斩道肖坤,还敢目无圣宫? 圣宫一行人,乃至是花巊都还没出声回应,青法道派的大长老身子一颤后起身,用力一巴掌就将肖坤扇到了地上去。 “你在放大言不惭个什么狗屁啊!” 他话都差点不会说了,舌头打结了再打结。 骂完,大长老哆哆嗦嗦转过头来,迎上了金凰广场数万道目光。 这一刻,他只觉天塌下来了,都没有比此时眼前要更来得黑暗的。 像是骨折一般,这位青法道派的大长老为了宗门长久,啪一下九十度对着高台中央就鞠下了躬,颤声道: “圣宫使者,我们肖护法时常会犯病。” “他总是会说一些不着四六的话,这次也是如此,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花巊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