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可以从容不迫的完成斩杀。
这要换了其他人来,说不得一个照面。
架还没打,人自个儿先给吓趴了。
毕竟鬼兽之名,可是连王座都发觑的啊!
可……
听这货后面的话,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他是已经开始盘算起了红衣?
这家伙的心是有多大啊!
眼前的事情还没完,他竟已经开始计划起自己所谓的“被监视”,如何能更好的利用起来?
守夜整个人都不好了。
能把红衣给当成保镖去用的,徐小受真是他见过的第一人。
这一下,他突然有些不知道自己先前携带恐吓语气的“监视”,到底是好是坏了。
“不对,或许徐小受还在装?”
“他想诈我,激得我直接收回前言,不再继续监视他?”
突然,守夜脑海灵光一闪,想到了这一个可能性。
就这时,徐小受已经盘完了手指抬头,眸色有着竭力掩饰,但已经还能看得出几分的兴奋。
“你想给我派几人,就监视的那种?”
徐小受冷静了一下,道:“监视鬼兽寄体,哪怕是疑似的,也会有爆发的可能是吧?”
“我觉着前辈您这种的实力就很不错。”
“像张太楹那些个垃圾一样的王座……”
徐小受说着,突然感觉背脊一凉,连忙回头看向一侧几人,慌道:“不是说你们,不是哈,千万不能对号入座,呵呵。”
“我的意思……”
他重新看向守夜:“像那些王座层次的,可能还真挡不住我这么厉害的鬼兽寄体,是吧?”
“您这样的,要监视我,可以多来几个,真的!”
徐小受一脸诚恳。
守夜感觉脑袋包都发涨了。
这是狗皮膏药转世吧,你个徐小受!
你怎的就能够做到,每一句话都卡在别人最难受的那个点上呢?
明明就是一个特殊的“监视”,明明被监视者,都应该是诚惶诚恐的。
为何到了你徐小受身上,一切的一切,全都变味了呢?
“受到诅咒,被动值,+1。”
守夜说不出话来了。
他已经无力反驳了。
监视?
此刻监也不是,不监,也不是!
“嗯?”
面对守夜的沉默,徐小受的反应同样是默不作声。
他只轻轻一个歪头,外加一个鼻音。
守夜当即感觉头更加痛了。
这家伙,哪怕是轻轻的一个举动,都是如此的可恶、可憎、可厌啊!
“受到惦记,被动值,+1。”
“你朋友呢?”
守夜突兀的拐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弯,所有人都是一愣。
“什么朋友?”
徐小受呆住。
心里头却是暗自咋舌。
这老家伙,真真是他忽悠过的,最难搞定,也是逻辑最清晰的人了。
即便所有人都被自己绕歪、绕晕。
独偏偏这老货,每一次看似结束,都会在新的问话中,掐到自己最难接,也最容易出错的点上。
朋友?
自己还能有什么朋友,能被守夜看上?
自然只有辛咕咕了!
彼时在城主府门口,也是因为辛咕咕可能泄露的,不知道有没有被闻到了的鬼兽气息,自己才会认识到守夜。
这一个问题,虽然落在辛咕咕的头上。
但要是回答得不好,约莫、应该,自己也会受到极大牵连!
“城主府遇见的,那个拿着金色禅杖的,你的朋友。”守夜道。
徐小受心道果然。
瞬息间,他的脑海里便是闪过了万般念头。
但独独死掐住了一种。
依照连番的接触来看,这守夜,定然是一个十分暴躁之辈。
真要让他闻到了辛咕咕的鬼兽气息,怎么可能放进来?
所以说,彼时在外头,他仅仅只是因为经验,而怀疑上了辛咕咕。
或者说……
徐小受听着守夜话语中,那显然记忆十分深刻的“金色禅杖”。
他盯上的,应该是这杆能封住鬼兽气息的“制戌物”?
徐小受知道“制戌物”,是因为他曾经和辛咕咕在庄园内细聊过鬼兽寄体的话题。
虽然这家伙没多说,但“制戌物”的存在,还是透漏出了的。
守夜作为红衣,理当也是对这玩意,有着深刻的认知。
彼时,也才会盯上,继而怀疑起辛咕咕。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