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的力量……”
“我都知道。”徐小受打断道。
“那你叫我过来干什么!”水鬼一怒。
“你别光看着啊,也出点力好不好,岑乔夫都要被你榨干了。”徐小受呵呵道,“我师父呢?”
“不知道,没见着,应该还没出事,或者察觉了指引没进来。”
徐小受若有所思,对着近在脸前的水汽人脸道:“你去找一个女人,淡紫色头发,身材很好,看上去约莫三四十岁……”
“白胄宫主?”
“啊对对,你认识她,那最好不过了,我虽然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但你肯定找得到……”
“我找不到,我现在自身难保。”
“你放屁,你自身难保,你这么悠闲?听好,她有一个大葫芦,里面有酒液,酒就是水,你肯定能找到。”徐小受以往被寄身控制多少次,现在就有多信任水鬼。
水鬼捏着他的黄金兽面,足足沉吟了十来息,才长声一叹:
“戌月灰宫和圣奴不和,我虚空岛帮过八尊谙,白胄宫主肯定不喜欢我,不可能合作的。”
徐小受唇角一掀。
装!
你继续装!
他当然知道这是推辞。
水鬼确实能力很强,但架子也很大,或者说本来就不是很喜欢出头,得付钱。
彼时虚空岛一役,八尊谙是付了代价请他出山,他才肯帮的忙。
这一帮,就是坑了圣神殿堂一个底朝天,可太好用了!
当下就凭自己一句话,水鬼能去联合戌月灰宫吗?
能!
徐小受目光下移,看向水鬼从自己胸口上抽出来的上半身,但并不存在的下半身:
“水鬼前辈,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内……”
“打住!徐小受!”水鬼重重一喝,不留痕迹地瞥了眼身边人。
“那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徐小受话锋一转,“当时在黑暗生林,你是没见到哈哈,月宫离剖腹产子……”
“打住!徐小受!”月宫离身子猛地一震,重重一喝。
水鬼模糊的人脸上,表情顿时复杂了。
怎么?
你也有把柄落在这小子身上?
剖腹产子,是我理解的那个玩意吗?
“呵呵……”
徐小受脸上笑容绽放了。
一石杀二鸟,一刀儆二猴。
这俩破事,我能吃你们一辈子!
“现在可以谈事了吧?”他看向水鬼脸上的黄金兽面,道:
“白胄宫主不交好圣奴,但即将交好天上第一楼。”
“你找到她,你告诉她,贪神已经和我签订契约了,过程十分完美。”
“戌月灰宫倘若还想要助力的话,我徐小受是他们的不二选择,不管是主战派,还是守旧派,都该亲近我,不管是人身,还是鬼兽,他们想要的形态,我都有。”
“一句话,先到先得。”
水鬼听完这暧昧无比的话语,又是一阵沉默,“他不会信我,我是圣奴。”
“你现在不是了。”
徐小受单方面宣布水鬼解放,递过去一枚令牌道:“从现在开始,你是我天上第一楼的大长老!”
咕咕……
水鬼沉默,头顶上冒出了几个气泡。
“怎么?”徐小受一歪头,“不喜欢大长老?那给你换个……护法?客卿?还是太上长老?你自己选。”
“大长老吧。”
水鬼接过令牌,放弃了挣扎。
巴掌大小的令牌,整的很精致,正面雕着龙杏,反面是一座穿过云层的九层阁楼。
但没有任何属于“水鬼”的标志,很明显这是大众货,并不专属。
但真要说大众货……
水鬼分明能察觉到,内里藏着一个空间坐标,只需灵念注入,就能穿梭空间,去到另一方世界。
他的杏界?
“临时将就一下。”徐小受呵呵笑道,“辛苦了,去吧。”
水鬼收下令牌,倒也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转头和阻止不了这一切发生,索性安静听完的月宫离打起了招呼:
“好久不见,离大公子。”
月宫离还在专心驾驭阴灵柩,试图远离圣奴岑乔夫,让水鬼因为归去的路程太远半路被缔婴圣株杀掉,闻声阴阳怪气道: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咯。”
“当年我那骄傲的宇墨大魔王,连圣奴都看不上,而今怎么退而求其次,自甘沦为天上第一楼的门下走狗?”
徐小受眉头一挑,倒也不怒,只摸着下巴笑吟吟看着这两个人争锋相对。
他俩还认识?
是了,一个是当年灵部最狂最傲的天才,一个是当年爱玩不菜的圣帝世家公子哥,确实该有过交集。
打起来!打起来!
水鬼倒真不至于和月宫离起冲突。
他只是来打个招呼的,在瞄了眼周身这无盖的棺材,以及沉底的六髓尸王后,平静道:
“棺材少玩。”
“阴尸也少玩。”
“小心你姐姐又拿鞭子抽你屁股。”
月宫离面色大变,局促地瞥了眼徐小受后,破口大骂:“你在胡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