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当然是气得牙痒痒，两眼越过报纸，直勾勾地瞪着正美美用早餐的某人。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
摆在长方餐桌上的早餐精致又讲究，粗粗望过去有十来道，看上去就很好吃的样子。沈让把报纸往上抬了下，躲在报纸背后偷偷咽了口口水。
他等了有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了。
眼看着肖恒动作优雅不失迅速地解决那一道道看上去极其美味的早餐，沈让忍不住刺了一句：“少吃点，吃胖了生意就不好做了。”
“谢谢关心。”
肖恒弯弯眼，笑靥如花，“我天生吃不胖。”
沈让把报纸捏得咔咔作响，努力把注意力从桌上精美的早餐上移开，“你的衣服都太性感了，我一会儿带你去品牌店重新挑一些。”
肖恒抽了张纸巾擦擦嘴，评价道：“老古板。”
沈让只当没听到，隔着段距离，仔细打量了下肖恒的脸，末了，他满意一笑：“今天没化妆吧？你这样就很好，我不喜欢浓妆艳抹的女人。”
“……”
肖恒本来在喝豆浆，听到这话，差点没把嘴里的豆浆喷出来，他能说他除了没涂口红，其余化妆工序一个不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