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重新摆棋盘时,刚赢了一局的赫鲁晓夫得意洋洋地说:“我就说你是臭棋篓子吧,你还不相信。三局两胜,我已经赢了。”
“刚刚的那局不算。”勃列日列夫用不满的眼神看了索科夫一眼后,不满地说道:“如果不是米沙帮你,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
赫鲁晓夫看了索科夫一眼,笑着说道:“如果你不服气,待会儿让米沙也帮你一次。”
索科夫听两人这么说的时候,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暗想自己刚刚为赫鲁晓夫指点了一步棋,会不会得罪了勃列日列夫?如果是这样的话,等他将来上位了,没准会给自己穿小鞋,最好的办法,就是待会儿他下棋时给他指点一步,以挽回自己的失误。
这一局,两人杀得难解难分,很难说谁能取得最后的胜利。恰巧在这时,索科夫看到了一步勃列日列夫有一步妙棋,如果走了这一步,就能取得这局的胜利。
看到勃列日列夫皱着眉头在思考,索科夫连忙指着棋盘说道:“你走这一步,就能让棋盘上的形势变得对你有利,如果运气好,十步之内就能取胜。”
其实勃列日列夫也看到索科夫所说的这步棋,他正准备走的时候,却被索科夫先指了出来。如此一来,他的脑子里就在想,如果我真的走了这步,就算赢了棋,恐怕赫鲁晓夫也会不服气,说是自己在索科夫的指点下才赢的。出于这样的考虑,他没有理睬索科夫的提醒,而是拿起另外一枚棋子,胡乱走了一步。
双方本来就是势均力敌,如果勃列日列夫按照索科夫的指点走了那一步,的确有可能在十步之内取胜。但就是因为他赌气走出的这一步,却让棋盘上的形势发生了变化,让赫鲁晓夫抓住了机会,轻松地再次取得了胜利。
下完这局棋,赫鲁晓夫抬手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可以入场了,便叫过工作人员过来收拾棋盘,然后对勃列日列夫说:“列昂尼德,我不明白,米沙给你指出的那一步非常精妙,如果你的真的走了,那么这局棋的最后赢家肯定是你。你为什么不按照他所说的棋路走,却偏偏要走出一步错棋呢?”
勃列日列夫心里虽然后悔,自己因为赌气,没有走出正确的一步,但听到赫鲁晓夫这么问,还死鸭子嘴硬地回答说道:“我觉得他指点的那一步不好,对你构不成什么威胁,所以还是按照我原来的思路走。”
“事实证明,按照你原来的思路下棋,就只有输给我。”赫鲁晓夫哈哈地笑了两声,随后招呼索科夫二人:“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观礼台吧。”
索科夫扶着阿西娅往外走的时候,赫鲁晓夫忽然对他说了一句:“米沙,我的提议,你再好好考虑一下。我可能要在莫斯科待两到三天的时间,如果你改变了主意,记得联系我。”
面对赫鲁晓夫向自己抛出的橄榄枝,索科夫不好直接拒绝,只能委婉地回答说:“好的,赫鲁晓夫同志,我会好好考虑您的建议。”
“那我等着你的消息。”说完,赫鲁晓夫就带着勃列日列夫朝着列宁墓右侧的观礼台走去。
“米沙,”望着赫鲁晓夫和勃列日列夫离去的背影,阿西娅有些紧张地问索科夫:“你真的打算去乌克兰吗?”
“不会的,”索科夫抬手在阿西娅挽着自己手臂的那只手上拍了拍,柔声地说道:“在我们的孩子出生前,我是绝对不会离开莫斯科的。还有,我曾经答应过你,等到明年夏天去索契度假,假如我去了乌克兰,恐怕就无法兑现自己的承诺了。”
听到索科夫这么说,阿西娅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由于6月24日曾经举行过隆重的胜利节大阅兵,因此今年十月节的阅兵仪式,就显得有些普通,参阅的部队都是来自莫斯科军区和卫戍部队。索科夫甚至在参阅的部队里,看到了库拉克中校,他和另外一名中校带着一个步兵方队,迈着正步从列宁墓前经过。
“米沙,你快点看!”阿西娅也看到了队列前面的库拉克,连忙用手指向那个方向,兴奋地对索科夫:“那不是我们在弗拉基米尔遇到的那位库拉克中校吗?”
“没错,就是库拉克。”索科夫点着头说:“他本来就是莫斯科卫戍司令部的,能参加节日阅兵再正常不过了。”
阅兵仪式在十一点就结束了。
随着史达林等站在列宁墓上的领导退场,观礼台上观礼的嘉宾,也陆续离场。
虽然阅兵庆典活动已经结束,但红场四周的戒严却依旧没有解除,整个红场只能出不能进,这种情况要持续到下午五点以后。
“米沙。”阿西娅问索科夫:“我们接下来去什么地方?”
接下来去什么地方,这一点倒让索科夫感到很为难。
后世的时候,他在电视里见过很多次阅兵仪式。每次阅兵仪式的转播结束后,他就会呼朋唤友去胜利广场。买上几束鲜花,赠送给挂满勋章的老人,或者摆放在各种纪念碑前。
但如今,后世著名的胜利广场,还是一片没有人烟的森林,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庆祝活动。而红场旁边马涅什广场的下面,那座著名的地下商城还没列入建设计划,也不可能去。
正当索科夫在为难时,阿西娅向他提出:“米沙,要不我们去威登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