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国栋听到她没吃亏,松了口气,一弯腰就把她抱了起来。
总裁办里面有休息室,他直接把她抱了进去,放在床上。
刚想直起身,华华却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带,哭叫道,“哥,你别走,我真的好难受,身体里好像……有火在烧……”
她身子乱扭着,一个劲儿的在他身上乱蹭,而且她似乎意识已经有些不清了,一只手胡乱的扯着衣服。
身上的毛衣被她扯开大半个领口,露出半边白皙如玉的肩膀。
这情形,顾国栋一眼就看出她是遭了算计。
心下都快气炸了,恨不得把刘胖子和于艳两个人千刀万刮。
他被她蹭的一身火,却不得不强忍着安慰她,“没事,你已经安全了,哥哥不会放过那两个人的!敢欺负你就得付出代价!你先放开我,我帮你去拿水好不好……”
他一句话没说完,下一秒,双眼蓦地睁大了。
华华趁他说话的间隙,猛地贴了上来,双唇紧紧贴上了他的。
她的红唇柔软娇嫩,似乎带着某种难耐的渴望,在他的上面乱蹭,趁顾国栋一失神间,灵活的钻了进来。
顾国栋脑中轰隆隆的,就像劈下了无数道惊雷,他的气息不稳,感受到她一只手急切的伸进了他的衣摆,神魂都似乎在颤栗。
“华华……”
他艰难的想推开她。
然而女孩子带着泪,湿漉漉的脸颊贴了上来,带着哭腔道,“哥,你帮帮我好不好?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去找别的男人……”
顾国栋脑中一麻,下意识就掐住了她的细腰,厉声喝,“你想去找谁?”
“我不知道,我,我好难受……”
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开始的,大概是被她说的“找别的男人”刺激到了,顾国栋强大的自制力在这一刻终于崩溃了。
夜色深黑浓郁,女孩子不停的哭求呜咽就像淅淅沥沥的春雨,直响了一整夜。
而顾国栋脑中只剩下了一片混沌,只想把这一直放在心尖尖上的姑娘狠狠吞下去,省得她惦记着“别人”……
天很快就亮了。
帝都。
顾蔓一次又一次的拨着女儿的手机,回头疑惑的道,“怎么没人接电话啊?难不成又睡过头了?”
林弈在床边收拾东西,笑道,“你还不知道你女儿,不拍戏的时候,她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窝成床上!”
“那还不是孩子太累了?早说拍戏这行不好干……”
顾蔓叹息一声,道,“联系不到华华,那我给小雨说一声吧,咱们过几天走总得跟孩子们说一声,免得她们联系不到人……”
她又给小雨打点话,哪知响了很久,依然没人接听。
“奇怪了,小雨怎么也不接电话……”顾蔓皱起眉头。
“是不是在工作?”林弈不在意的道。
“她能有什么工作?就她那个小破心理工作室一个月都不见有个人!”顾蔓吐槽。
相比起华华当年硬要去上影视学院的不省心,二女儿小雨似乎让她脸上长光多了。
高中毕业以全校第一的优异成绩申请考上了加理福尼亚大学,专攻心理系。
等姑娘毕业后,顾蔓和林弈本以为她会留在国外,哪知她不声不响就回来了,也没有接受任何大学的任聘,反而自已折腾着开了一家小小的心理咨询室。
只是她一个新人心理师,而且在国内,心理学这方面还没有很普及,大家都认为去看心理资询就跟看神经病一样。
因此她那个咨询室开了快大半年了,基本门可罗雀,让顾蔓非常担心小女儿会不会被饿死。
大女儿太拼,小女儿太闲,没一个让顾蔓省心的,也只有儿子佑棋,大学毕业后以优异的成绩进了中科院,让她有了些许安慰。
“打不通就打不通吧,反正咱们后天才走,你看看还缺什么东西……”
两人做梦都没有想到,两个女儿一个在床上,正不知道怎么面对“哥哥”醒来的囧境,而另一个,则在云顶大峡谷,国内乃至世界上最高的蹦极处。
风呼呼的从耳边刮过,于西宸穿着冲锋衣,看着脚下透明的玻璃栈道下的云雾缭绕的大峡谷,只觉得腿都在颤抖。
“非,非得跳吗?用别的法子治疗不行吗?”
他咽了口唾沫,艰难的看向了旁边宛若监督老师般的女孩子。
迎着初升的朝阳,小雨穿着粉色的冲锋衣,牛仔裤,一条马尾利索的扎在脑后,青春洋溢的脸庞就像一朵盛开的蔷薇花,清丽明媚到极点。
“不行!你的燥郁症已经控制的差不多了,但你还需要一些勇气,直面内心生死困惑的勇气!相信我,从这里跳下去,你将再也不会害怕死亡了!”
小雨一只纤细的手指指着峡谷下面。
于西宸闭了闭眼,这蹦极台可是足有快三百米高啊,云雾缭绕的,人跳下去连个影子都看不见,可不就再也不怕死亡了,估计胆小的都被吓死了。
两人现在身处的云顶山是国内近几年最热门的旅游胜地,云顶山奇峰突兀,海拔足有一千多米,终年云雾缭绕的,因此起名叫云顶。
近几年,也不知道为什么蹦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