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周氏大叫。“你,你怎么能把那么大一间铺子交给一个外人去打理呢!这万一郑秀将你铺子里的银钱都张罗走了,你都不知道。”
李清欢不以为意。“大伯母,您就放心!秀儿姐淳朴善良,我信得过她。”
然周氏却觉得李清欢是疯了。开了那么一间日进斗金的铺子,却全权交给一个外人打理,自己不沾边,这不是糊涂吗?
再说了,李清欢怎么还说也是老李家的人,那铺子算起来也是她们老李家的,那就是人人都占了份的。如今却让一个外人打理,周氏心里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显然,李清欢稍微对她客气些,周氏就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二丫头啊!不是大伯母说你。你说你要是没空打理铺子,我们家不是还有好几口人闲着吗?你随便让个人去,也总比交给一个外人强啊!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
李清欢心中冷哼,表面却只是笑笑。“大伯母,我就是看家里找不到合适的人,这才只得交给秀儿姐。”
“二丫头,你这话就见外了。家里怎会找不到合适的人呢!我和你……”
“大伯母不知道。我这家里喂着畜生,田里眼看再过一两月就得收割了,也得照顾着。阿青兄妹两又要读私塾,实在是无人照看啊!至于你们老李家,侄女就更不敢劳烦了。”
她故意将你们二字咬的极重,看似微笑,眸中却闪过一抹嘲讽之意。又接着道:“大伯母也知道,如今我们两家已经分了。阿奶又不待见我们,之前你们还说了老死不相往来的话,侄女若再去叨扰,只怕挨了骂不说,还要惹人笑话呢!”
周氏脸色灿灿,哪里听不懂李清欢的言外之意。
“可,二丫头,我和你奶那会是一时糊涂。你看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我们都不记得了,你怎么还记着呢!”
李清欢心想,你们欺负了人肯定是不记得,不过并不代表她也不记得。
“大伯母说的是。不过这说出来的话,就如同泼出来的水,岂有收回之理。况且铺子的事,我都交代好了,这会子也不缺人,我也没必要去浪费银钱。”
周氏一来就一副求人的态度,李小梅也没了往日的刁钻。李清欢当即就知道了周氏此番前来的目的。她故意不动声色,轻描淡写,就是要让周氏自己说出来求她,然后……
周氏听闻李清欢说不打算浪费银钱再多请人,果然有些急了。
“二丫头呀!大伯母听说你那铺子里生意好的很,小二都忙不过来,怎么会不缺人呢!我还听说呀!你那铺子的帮工每个月的工钱比别人家都高。”
李清欢点点头,笑道:“大伯母的消息可真灵通,连这也知道。”
周氏也跟着讨好的笑道:“我这还不是听杨寡妇说的吗?你是不知道,自从她儿子媳妇上个月回家来,给了她一笔银子后,她是成天的在村子里面到处炫耀呢!”说罢!又冷哼道:“要不是二丫头你大慈大悲,不计较过往,她家哪能鸡犬升天。”
后又冷眼道:“不过二丫头,杨寡妇那人可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表面上和和气气的,背地里可鬼了。以前也说了你不少坏话,还有那李美丽,跟她娘那是一个德行。人长得丑不说,还时常是在村子里说你的坏话,这事小梅都是知道的。”
李小梅也立即应承她娘的话说:“可不是。有些话,其实也不能怪我和我娘乱嚼舌根。你也知道,李长生在你那铺子里干活,又时常回家,他口中的消息自然是比我们灵通。李美丽造些无中生有的谣子,也不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