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我甚至怀疑已经有人已经盯上了你,相信你也明白,否则你不会直到现在才联系我。”男饶语气听起来像是完全不在乎女人愤怒的情绪。
“我已经受够了那个蠢女人,在这里每都是折磨,到底要不要提前动手?”女声打断道。
“你知道……他的计划,他不希望过早暴露……”
“我知道了……”此前一直表现地很强势的女声一下子哑火了。
“一切都准备好了,接下来,你什么都不需要做,直到那一到来……”男声强调道。
接下来,唐宁听到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十来秒钟之后,赫敏正要站起来,被谨慎的唐宁及时拉住了,她很配合的继续蹲着,尽量把呼吸声降到最低。
经历了各种各样的麻烦,唐宁也不算一无所得,这点警惕心还是有的。
光从正在对话的两人口中各种代称来看,他们也是时刻保持警惕的。
周围很安静,唐宁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三五分钟,也许是七八分钟,时间好像过的格外漫长,就在唐宁觉得自己想多聊时候,正打算站起来,却陡然听到女声再度响起:
“没有人,看来是你多虑了!”
“谨慎一点总没错,我可不想再犯曾经的错误了。”
“是啊,否则当年你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就被抓起来,哈哈,你当时知道卡卡洛夫是个懦夫吗?”女声满是刻薄。
嘲讽没有得到回应。
轻微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唐宁觉得这回他们应该真的走了。
有鉴于前车之鉴,唐宁与赫敏至少又等了三分钟,嗯,他感觉中的三分钟。
两人缓缓起身,都很机智地没有话,准备像来时一样,慢慢回去。
依旧是唐宁当先,但刚刚绕过雕像,唐宁便停住了,这回,赫敏倒没撞在他背上。
在花丛中央,伫立着一道身影,全身包裹在带兜帽的巫师袍中,连面容都遮盖在阴影之下,只能看到对方消瘦的下巴。
同时,也因为花仙子身上闪烁的光芒,他与赫敏的身形在对方眼中一览无余。
“看来谨慎是有好处的,是吧?我亲爱的阿尔弗雷德……你忘记清理你进来时的痕迹了……”
唐宁与赫敏很轻易地确定了,眼前之人就是几分钟之前他们无意中偷听到的那个女人。
阿尔弗雷德?略显陌生的名字勾起了唐宁的记忆,很久远的名字,也是他的曾用名。时至今日,还能记得这个名字的人……唐宁可以肯定,绝对屈指可数。
而其中会出现在这里的女人……
“贝拉……”唐宁缓缓吐出这个词。
完,他感觉到自己拉着的原本冰凉的手一下子握紧了。
格兰杰姐也从他的身后走向前,与他并肩而立。
巫师袍中的女人全然不像唐宁与赫敏这般紧张,在唐宁出贝拉这个名字之后,她直接拽开了兜帽,露出了面容。
干枯的棕色头发,憔悴的面庞以及……疯狂的眼神。
贝拉特里克斯,一如此前唐宁在阿兹卡班见到的她。
之前唐宁的另一只手中就攥着魔杖,但面对着这样的一个贝拉,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出手,理智告诉他,在他抬手将魔杖对准贝拉之前,贝拉绝对有能力制止他。
尽管贝拉拿着魔杖的手同样垂在身侧。
除非是偷袭,否则未成年巫师在面对早有准备的壮年巫师时胜算实在太低了。即便唐宁与赫敏是两个人,但在贝拉看来,局势已经被她牢牢掌握住了。
事实也的确是这样,唐宁并不敢贸然出手——一旦出手必定激怒对方,在这种情况下必定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无。
他试图拖延时间,抑或是让贝拉放松警惕:“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罗道夫斯也在这吗?”
“想拖延时间吗?放心,阿尔弗雷德,我们的时间很充裕……你进来的痕迹我已经帮你处理好了,就算有人过来也看不见我们……学过幻身咒吗?如果你学得好的话——等你成年之后也能做到这一点。”
贝拉丝毫没有回答唐宁问题的意思,继续自顾自地道:“对,我猜你应该想到了,这个咒语遮挡不了声音,但如果你想体验无声咒的话,尽可以试试能不能喊来帮手!”
唐宁此前隐隐有所察觉,因为贝拉表现的太轻松了,是以,哪怕被贝拉一而再地猜出心中所想,他也并未如贝拉以为的那样惊慌。
“你的目的是什么?”他又问道。
“安朵把你教的很聪明……”贝拉最初的语气很轻快,但下一秒,她立马恶狠狠地道:“但你不该去学她,接触肮脏的泥巴种——直到现在,在我面前,你还敢握着她的手!”
贝拉用无比厌恶的表情看向赫敏,于此同时,唐宁默默握紧了女孩的手,他有些担心贝拉会先对赫敏动手,攥紧了手中的魔杖。
飞快地思索着,唐宁试图转移贝拉对赫敏的注意力:“所谓纯血理论早就成了笑话!”
万幸,他成功了。
“曾经巅峰一时的二十八纯血家族,现在境况如何?巫师战争之后,有绝嗣,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