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义勇低头看着对方放在脚边破碎的木刀,心下了然,是因为训练啊。
可是过度的训练并不会使人进步,反而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他好心的开口,“你练习这么多也是没有用的。”
茜子:“……”
本来心情就不怎么好,听到对方这句话更生气了。什么叫练习这么多也是没用的,是说她根本没天赋是吗?
茜子没好气的看着义勇,“富冈先生是说我练习一百年也追不上您是吗?”
义勇不知道她为什么要与自己相比,每个人的训练方式是不一样的。由于呼吸法的选择不同,每个人在精进的路上也不一样。
他直视茜子的碧绿色眼眸,一字一句道,“我与你不同。”
这句话到了茜子耳朵里,就变了个味儿。
听听,这都是什么话?
是说年纪轻轻就成了柱的他自己跟我这种什么都学不会的小凡人不一样吗?
气的茜子笑了,“那水柱大人你可真厉害。”
就是义勇再迟钝也发现了茜子此时的不同,他踌躇了下开口:“你是来那个了吗?”
“脾气这么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