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张三。”
“真名？”
“真的，我就叫张三。”
“外号。”
“没有外号，大家都叫我张三。”
“你知道什么？”
“你们愿意相信我？这里一切都是假的！”
“哦？你怎么知道？”
“我的能力是‘虚构故事’，我的脸上、身上每一天都会出现不同的故事，这些故事可以让我进入到相对应的虚幻空间里，但我现在进不去，这种情况我以前经历过一次。”张三看着负责询问的刘思善，唯唯诺诺的回答道。
张平坐在刘思善身边，皱眉道：“也就是说，空间系的能力者都会察觉到破绽？”
“不对，队长也有空间系的能力。”刘思善说道。
张平想了想，干脆先对张三使用鉴定术。
有什么问题，看看鉴定结果再说。
其实在梦境里，他也不确定鉴定等结果是否准确，但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一瞬间，张三的属性就出现在他面前：
【鉴定成功】
【姓名：张三】
【种族：人类】
【势力：春秋堂】
【潜力：?????】
【寿命：98】
【等阶：中级觉醒者】
【等级：18】
【天赋】
【虚构故事：每日身上形成一到五篇虚构故事，消耗精神力与体力，可生成故事空间，并且从故事空间得到临时能力或者临时道具。】
【进阶技能】
【中级-温故知新：往日得到过的能力或者道具，每日可以选择其中之一进行复刻，但使用所需消耗翻倍。】
……
这能力倒是挺有趣。
不过看到张三脸上密密麻麻的小字，张平又觉得这个能力好像也没有那么有趣。
“春秋堂是什么势力？”张平对刘思善小声问道。
刘思善皱眉道：“明珠城里所有杂志、报纸都出自于春秋堂，他跟春秋堂有关系？”
他们是扫除队的成员，平时最烦的就是跟春秋堂的人打交道。
春秋堂很多故事里都有扫除队的痕迹。
不过春秋堂并不知道扫除队的名字，所以往往都是自己乱起名。
比如什么龙组、明珠堂、暗夜守卫……
虽然换了一个名字。
但写的内容多多少少都会影射扫除队。
有时候，在某些故事里，扫除队的翻版组织甚至是幕后大反派。
“他所属势力就是春秋堂。”张平小声回答道。
刘思善看向张三，皱眉问道：“你在春秋堂担任什么职位？”
“我只是春秋堂一个代笔，偶尔会写点小故事交给春秋堂。”张三老老实实回答道。
其实他根本没写过任何故事，纯粹就是直接抄自己身上出现的故事，因为偶尔有些故事会出现在他抄不到的位置，所以只是偶尔赚点外快，并非每次都抄。
“两位……大人，我可以问一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张三接着犹豫着问道。
他可以肯定这里不是现实世界，问题是这里的一切都跟现实太相似了，除了能力之外，他找不到任何的破绽。
刘思善淡定道：“放心，很快问题就会解决，你既然能察觉到这里不是现实，那么有什么想法吗？”
“大人，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张三苦笑道。
刘思善见张三确实不知道更多的信息，便道：“你暂时留在房间里，等消息。”
说完，刘思善起身带着张平离开房间。
从房间出来。
张守中和程雪婕立即问道：“怎么样，有眉目了吗？”
“没有，只是更加确定这里不是现实世界。”刘思善摇头道。
张守中异想天开道：“如果这里是梦境，据说只要自杀就可以从梦境脱离回到现实世界，不如试一试？”
“好啊，我来杀你，等你回到现实世界再喊醒我。”程雪婕立即冷笑道。
这时，司徒时白再次回来，他带回一个疯子，开口道：“她也发现了这里不是现实，你们审问看看。”
“是，队长！”刘思善一丝不苟道。
这次司徒时白带回来的是一个女疯子，对方披头散发，身体缩成一团，时不时还抖几下身体，看着就像是惊弓之鸟。
“怎么审？”
张守中等司徒时白再次离开，看着女疯子，对其他人问道。
刘思善走上前，刚准备开口，女疯子就发出尖叫，疯狂的往后退，还好门是紧锁的，所以她退到大门之后就退无可退。
“别害怕，我没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