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是专业的。”
织田作之助不觉得自己在底层的同事们能胜任这份工作,其他人他就更加无权调用了——说得好像能调得动似的。
“要是能用你说的那两支部队,事情就不会推到我手上,尤其其中一位‘恰好’正是游击队队长。”森由纪又哗啦啦把资料从头到尾翻了一遍,抬手扔进废纸篓:“我要一个可靠的本地掮客名字。”
“孔时雨。”织田作之助卖得痛快:“虽然池袋还有一个情报贩子也很有点本事,但我不建议你接触他。据说那是个重伤住院都不会有人去探视的糟糕家伙。”
“好的,联系方式。”
她伸出一只手:“交出那个孔什么,这事儿你不用管了,最多跑跑腿送送信。”
无论这些人身上有没有问题,在那些反对派系眼里,只要是她这个森系铁杆站出来指认,那就绝对不会有问题。与其劳心费力和一群毫无美感可言的中年男人内斗,还不如另辟蹊径。
于是,两天后,内务省某工作人员收到封匿名信,附带port mafia某处交易情报一条。这封匿名信以及情报被第一时间送至情报部门,几经甄别后终于被认定来自于不久之前失踪的森由纪。
小姑娘在信中哭诉被port mafia绑架的经过,沉痛表示万万没想到亲生父亲不是英雄竟然是个罪犯!现在森鸥外逼迫她做些违法乱纪的事,企图割裂她与官方的关联,她会出现在那条情报指向的交易现场,请求内务省务必派人前来解救。
显而易见,一个拙劣的陷阱。
没人相信能有这种好事从天而降。
又过了一周,第二封求救信送达,仍旧附赠交易情报一条。
还是没人相信,但内务省将情报转至警视厅,然后移交到神奈川地方警局验证真伪。
毫无防备的警察们勇闯“理论上不应该存在的”port mafia走私现场,被一梭子子弹统统送进医院。
据伤员报告,那些port mafia成员好像确实有把个孩子围在中间。
等到第三封信出现,这回信纸上沾染着点点血渍,森由纪对自己遭遇的不幸不说字字泣血吧,至少也是句句诛心。如果内务省再不派人去捞她,她就不得不屈服着说出些情报了……
救,是没人打算救这孩子出来的,就算有也在一句句问责中偃旗息鼓。
但这不代表高层没有其他安排。
“哪有不爱孩子的父亲呢?哪有不爱父亲的孩子呢?她终究是森鸥外的女儿,谁知道这是不是出苦肉计!”
考虑到森鸥外为人处世的手段,这简直就是肯定的事。
当然也有人持反对意见——主要是内务省的经费不能白花,好歹他们借着森由纪报销了不少来源不明用途不明的发1票,她要是一点用处都没派上就被抛弃掉,那些旧账万一被翻出来可就说不清了。
“森由纪只有十一岁,面对一个十一岁孩子几次三番的求救,要铁石心肠到何种地步才能置若罔闻?”
“难道要为一个不明立场的归国子女牺牲同僚!”
“那孩子现在难道不是事实上的岛国居民?”
“她是森鸥外的女儿!”
“内务省、以及警视厅下属警校的教育完全没用?”
“她那是叛逃!”
“监视者死了吗?”
“……”
“……”
经过一番“激烈”争论,内务省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救,但只能救一点点。
他们会安排潜伏在port mafia底层的人去与森由纪接触,争取稳住她,进而将她发展成内务省安插在那个组织里的潜入搜查官。
——你也别哭着喊着要回来了,反正该教的我们都已经教过,学成什么样只能看你自己造化。就当提前上岗吧,争取过几年再想法子把你弄出来!
森鸥外这个首领位置究竟能坐几年还得两说,也许会有别人替他们解决这个麻烦呢?
终于等到回应的森由纪:“……”
绝了。
幸亏从来没把希望寄托在这群废物身上过,不然真是要被坑一脸。
本来只想骗个有人出卖组织的“证据”,不料还买一赠一附送了个意外之喜。看来内务省平均智商堪忧,和port mafia相比大概半斤八两,所以这么多年二者才像对怨偶般窝在横滨地头过不好也离不掉。
“行吧,两份工资,赚谁的不是赚?”
当下她就给那个早想拍屁股走人的卧底安排好退场方式,务必要让他滚回内务省去吃自己。
都四十多了还在port mafia底层混,大叔,没有这份才能就老老实实回去随便做点什么小买卖讨生活吧!
不用麻烦,只需要让卧底在“剿灭叛徒”的任务中光荣“殉职”就行,吃颗子弹去医院里修养上一年半载的脱密期,出来就又是一条好汉。并非她真有多心慈手软舍不得杀人,实在……大概只有这样才能继续巩固留在官方的迷之人设。
岛国还真是个邪门儿的地方。
搭上内务省的线,总算不至于孤立无援。经过一番操作,不久之后po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