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其实已经经历了九死一生,立下这么多功劳,还没有奖赏,已经迫不及待地动手……委实让人寒心啊。”
“那又怎么样,”成王看向顺阳郡王,“皇上是君,我们是臣,你心中还存其他念想不成?”
“不敢,”顺阳郡王道,“但是王爷身为宗正卿就没有劝谏之责?每日里缩在一旁,不管外面风雨,我们齐氏子孙什么时候开始到了这个地步。
英宗在世时,宗室是何等模样,随随便便一个子弟都能让外族使臣称叹,那时候可有皇室子弟想要反英宗?”
成王听到这里,脸上豁然变色,只想要去捂住顺阳郡王的嘴。
“王爷放心,”顺阳郡王道,“我不会给您添麻烦,我也没有那个胆色,我们宗室子弟都胆小如鼠,稍稍有些良心的,譬如我那二弟,早就见鬼去了,不过我现在觉得,应该见鬼的是我们。”
成王脸上微微变色,从常州回来一趟,顺阳郡王竟然就像变了个人,这话处处带着讥讽和挖苦。
……
徐清欢和齐莹月一起坐着马车到了处宅院。
门口的下人立即迎上前侍奉。
徐清欢下了马车,管事妈妈道:“两位大小姐跟着奴婢进去吧,王妃和夫人都在花厅里等着呢。”
徐清欢抬起头看向那高高的门庭,前世这处大宅她有所耳闻,是有名的“晦气”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