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菜,野草,都扒拉回家,磨成细粉,吃了也能活命。
张家免了租子,开了粮仓,按人头,每家再补贴一些,账房里忙碌了几天,就都分派好了。
另就是继续修河挖渠,今年是绝收了,还有明年那,关键是这些工程都要招手丁壮,用他们的力气,给他们发些钱粮,就省了他们心乱动脑子,闹事。
张大爷回正房里,和张太太吃饭,一边还夸:
“周家这三个孩子还真不错,我看那个老大也是个能听劝的孩子。”
张太太就甩了脸,把饭碗重重的放桌子上。
“那几个狼羔子,还想和我们家结亲,做梦。”
张大爷尴尬的笑,第二天走去枣树院看周太太。
挥手让下人都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周太太坐在床上,含笑望着张大爷。
张大爷走过去,挨着她坐了,忽然叹口气:
“你这次,真是吓到我了。”
周太太把头一歪,搭在张大爷的肩膀上,半眯着眼睛,声音里带着笑:
“谁也想不到啊,我这不是好了吗,几个孩子都好,青梅竹马的,都好。”
张大爷一听这意思,吓的坐直了身子,支吾着不敢答话。
张太太已经不乐意了,张老太爷还要再看看,这两家的亲事,暂时不好提,还得等孩子们长大些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