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玩笑。
林湛华眼神中满是喜色，自己的女儿有了如茨进步，已经够让他吃惊了，但是没想到柳川居然能走到这一步。
林湛华突然有点紧张，柳川现在这么优秀，自己的女儿以后还能配得上柳川么？
柳川日后肯定会遇到很多优秀的女子，林湛华喜悦过后又开始愁了起来。
身为一个老父亲，真的好烦恼。
......
此刻，柳川的企鹅群已经炸锅，柳川的老同学都在讨论这件事情，柳川哪怕之前和他们的关系一般，但关系再一般也还是他们的同学。
以后出去和朋友喝酒还能吹吹牛，上一句：
“哎，知道柳川么？对对对，2020届联邦大学新生中最强的那个，以前还不如我呢，嘿，谁能想这子后来......”
这种感觉，牛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