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可别哭了,我一切都好,两个大男人,哭的这么婆妈。”
调笑的话冲淡的悲伤,左寒杨负两人一顿,忍住眼底泪意,齐齐笑了起来。
这就是他们的陆少将。
不喜人近身,不爱伤春悲秋,但心底柔软,寡言却毒舌。
上前,左寒抹了把泪,捶了下陆暄的肩膀,“哭什么哭,老子这可不叫哭。”
杨负亦是跟上来,笑着调侃,言语间却颇多怀念。
身后,吴伯几人大约看懂了,“南姝,这是找你们的人来了?”
“是啊。”
吴伯、云郸、二俊面面相觑,话未说开,便涌上一股难过。
他们要走了。
两步外,左寒扬声,“陆暄,你怎么回事,分别一个月,连你兄弟的名字都忘了。”
南姝走过去,“不是忘了,是失忆。”
“失忆?!”两人瞪眼,身后的一大批人愣住。
“是。”南姝简短说明了情况,让他们不要担心。
听完,他们齐齐舒了口气,又转而看向云郸。
左寒扬起笑,走到云郸身边,再次道谢。
云郸连连摆手,离别的气氛被冲淡。
只是,已经耽搁太久,花了一个小时了解情况后,左寒张口,“少将,我们该走了。”
话落,木屋里一片寂静,冲散的离愁蔓延,比之前更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