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大言不惭的说能治？
怕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吧。
以治病为借口，趁机揩油？
很有这个可能。
如今这世上为老不尊的现象，实在太多了。
绝不能让蔷蔷临死前还要受辱！
…………
灰衣老者冷冷地看向马高云：“如果不想看着你的孙女就此死去，就赶紧给老夫让开！若不是我那弟子苦苦相求，老朽又岂会轻易出手？你以你是谁？”
“请问你的弟子是谁？”
马高云满是疑惑地问道。
既然谈到弟子，那很明显灰衣老者跟叶问天一样，也是一名世外高人。
世俗界，并不存在弟子一说。
徒弟的称谓倒是有。
这个猜测，让他既惊且喜。
惊的是，世外高人脾气大都古怪，这灰衣老者该不会跟叶问天一样，也是个心意难测的主吧。
喜的是，难道苍天真的开眼了？
管他脾气古怪不古怪，能救治蔷蔷就好。
“吾的弟子名叫陈楠，世俗界称其为南帝。”
霍国雄一听，不由浑身一震。
“啊？南帝是您老的弟子？”
见霍国雄这么激动，很快反应过来的马高云，心中再也无惊，独独只剩下喜了。
当即激动地老脸充血——
“陈楠年轻一代最强神医之名，我是知道的。他给霍国雄治愈三种顽疾的事，我也知晓。
弟子尚且如此厉害，师父岂非更加了得？
陈楠是老霍的准孙女婿，我跟老霍又是多年老友，就算这个灰衣老头脾气古怪，那也有极大可能出手救人，没看到人家都主动寻上门来了吗？”
…………
想到这里，马高云的两眼亮了起来。
“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按照陈楠跟霍飞英，以及灰衣老者的关系来换算，马高云应该算得上是陈楠的爷爷辈。也就是说，他比眼前的灰衣老者还要高出一辈。
可马高云哪里敢以前辈自居？
敢跟世外高人论辈分？
马蔷的病还治不治了？没看到他反过来叫叶问天为前辈，人家还都爱理不理的吗？
灰衣老者看起来年岁不高。
远没有霍国雄那么老相。
可有了叶问天的前车之鉴，谁知道人家不是活了一百多岁的老怪物？
别说现在有求于人了。
就算马高云对灰衣老者无欲无求，那也不敢在世外高人面前以前辈自居。
东方旭阳的尸体都还没有火化呐。
就他这个小身板，受得了人家一巴掌？
…………
“吾乃天绝老人是也！”
灰衣老者捻须而言。
脸上倒是没有丝毫不耐烦。
不问可知，灰衣老者正是陈楠所扮。
现场那些医学专家全都一脸懵逼——
天绝老人？
啥玩意儿？
难道又是一名世外高人？
世外高人咋这么多？
咱这还是身处世俗界吗？
马高云和霍国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茫然——
我看过陈楠的相关资料。
当时还一度吓得当场烧掉了那些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