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沙发,蹲在烧得暖呼呼的壁炉前,晃动着手臂招呼慕清过去。
折腾了一路也没让圣埃克学会用直升机放暖风的慕清看到雨果的动作:“......”
他几步走过去,跟雨果并排蹲下。
“你这是终于忍不了卢梭,决定要篡位了,然后准备去炸了凡尔赛宫吗?”
雨果递给慕清一杯热茶:“我现在工资还靠他们发呢好不好,而且你知道卢梭先生这两年来发际线倒退了足足两厘米吗!我怀疑他每天都不睡觉的!我还年轻,我可不想英年早秃!”
旁边虽然算不上英年,但是也稍微有些秃的莎士比亚感觉到了冒犯,但是雨果和慕清你一言我一语,天南海北吐槽的别人完全插不进去嘴。
“毕竟要养着一堆你这样的人吃吃喝喝,卢梭秃也是正常的吧。”慕清面不改色的吐槽:“你知道吗,我走的时候,贝尔塔死命的拉着我的手让我不要走,说她每天在卧室清理出来的头发都能编成一顶假发了。”
“她不熟悉这些?奥地利不是有人吗?她家里的长辈亲戚呢?”雨果虽然不太熟悉欧洲这些国家的贵族,但是也清楚这些人七扭八歪算起来都是亲戚。
“她亲爱的母亲建议她直接收拾包袱入住德国——”剩下的话已经不用慕清说雨果就明白了。
“那些吃里扒外的直接全部抄家不就好了,反正他们也挺缺军费的。”雨果站起来,跺了跺蹲麻了的脚,他其实不冷,蹲在这里纯粹是为了一个氛围。
“虽然说没钱是万万不能的,但是有钱也不是万能的啊!”慕清也站起来跺了跺脚,这意味着他们的东拉西扯也要结束了。
“你这话是不是说反了?”雨果搓了搓手,给自己续上一杯热茶。
“没说反,美国那边一旦断了军火的买卖,在欧洲基本上拿着钱也买不到了,这可真是有钱也没用。”
慕清在沙发的角落坐下来,这意味着他和雨果的寒暄已经结束了。
被迫听了半天不知所云的抱怨的两个人:“......”
莎士比亚还好,他至少之前也是钟塔侍从的骑士长,但是泰戈尔对欧洲的情况就没有莎士比亚那么耳熟能详了。
泰戈尔与慕清见过面,那么唯一不熟悉的也就只有莎士比亚了。
“说起来我刚刚就想问,法国的事情,你找这么多外人,真的好吗?”慕清看了看是英国人的莎士比亚,和是印度人的泰戈尔。
雨果顿了顿,望着他,非常真诚的反问:“你是说你自己吗?”
慕清一噎:“行吧,你继续说,就当我刚刚什么都没说。”
“这件事是我半年前发现的,前一段时间才找到足够的痕迹,摸到了他们老巢。”雨果说的神神秘秘,不过在场的也都熟悉了他的性格,所以也就耐着心听他继续说下去了。
“卢梭先生应该在刚接手巴黎公社的时候就决定建设专门的异能力者培养机构了,说实话,这个他要是放在明面上的话,也会通过然后建设正经的机构,但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瞒着所有人收集了法国境内的大部分未成年的异能力者,并作为特务培训。”
“虽然我自己接触这个也挺早的,但是我还是认为,主动和被动是两个完全不同概念的事情。”
“更何况他还建立了研究所,专门研究异能力者。虽然说那么多国际公约都被违反过,但是怎么着这种人道上的公约和其他的也是两回事吧?”
雨果就差掰着手指头数落这件事了,这个态度和他嘴里的尊称对比起来十分的矛盾,让人搞不清楚他的立场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