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个中年的雌性说,“你说话就说话,别过来。”
那个雌性害怕黑岩,听话的站住,只是脸上的泪一直流,甘贝记得她是苍山的伴侣。
甘贝不知道怎么说才能不那么刺激她,只道:“你回去给他喝药吧。”
那个雌性等那么久,当然是想要个确定的答案,而不是模棱两可的答案,她身后站的人有几个是她的家人,也问甘贝要个确切的说法,“甘贝,你治好了黍离和丽娃,还给族里很多人看好了伤,你知道的对不对,他的了什么病?还能不能活下来?”
“以前族长伤那么重你都把族长治好了,苍山只是拉肚子,肯定也能治好病,你肯定能把他治好。”
甘贝只得摇头,“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啊?”,那个雌性哭道。
甘贝:“伤是伤,病是病。”,甘贝也不想对她说那么残酷,可是没有办法,事实就是,“这个治不了。”
这句话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个雌性一下瘫倒在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