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可是不知道,那陆世子当时脸都快眯起来了,我一看他肯定就是想要享齐人之福。真不是个东西啊。”乔姑娘喝着茶,添油加醋的说道。
“要不是我拦着,估摸着已经亲自将那姑娘接近府里了。”
“你是不知道哇,那季姑娘一双眼睛都快贴上陆世子的身上了。”乔姑娘摇着脑袋,一副世风日下的样子。
池锦龄眨巴眨巴眸子:“跟你以前一样吗?”
乔尔嘉…………
顿时就噎住了。
“姑娘,您离怎么姑娘太近了,这都快挤不下了。要不您退一些?您这要不是个姑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登徒子呢。”酥柔将乔尔嘉往后隔开了一些。
乔尔嘉这才尴尬的后退了两步:“这不,聊到兴起没注意么。”说完又喝了口茶,压压惊。
站在池锦龄身后的范婆婆脸色晦暗:“真是季家姑娘女儿?季姑娘的女儿?不可能啊,绝不可能啊。”
见乔尔嘉诧异的朝她看来,范婆婆这才强颜欢笑道:“季姑娘这都失踪多少年了,况且都说那是侯夫人与季姑娘的闺房之谈,也不可能传到外面。再说了,谁也不知道季姑娘嫁给了谁,怎么能随意拿着玉佩就说是季姑娘的后人呢。况且,那玉佩真假都不知道。”范婆婆带了几分气。
“肯定是假的,不知道哪里来的东西敢冒充,绝不可能是真的!”范婆婆一口咬定。
她这话倒是让乔尔嘉诧异了一下。
这会鱼香也和小丫鬟回来了,见着方才在陆家门外大发神威的乔姑娘,便低着头没吭声。
青栀也下去了,本来还打算回来邀功呢,原来已经有人赶过来通风报信了。
说起来,乔姑娘什么时候和姑娘关系这么好了?
之前满京都传,乔姑娘心悦世子啊,而且那会乔姑娘还怎么看姑娘都不顺眼呢?女人的友谊啊,永远不懂。
待乔姑娘回去了,范婆婆才道:“你也莫要担心,假的真不了,那女人必定是个骗子!当真是该挫骨扬灰!”范婆婆肯定的很。
鱼香脸色不大好,差点打碎了杯子。
“鱼香,你出门可见到什么听到什么了?怎么脸色如此差?”池锦龄没看范婆婆,反而问了她一句。
鱼香猛地抬起头啊了一声:“奴婢没听到什么,姑娘,姑娘你不要多想,也许,也许是误会呢。”说完便低下头,不去看池锦龄的眼神。
待鱼香退了下去,酥柔还蹙着眉头:“姑娘,奴婢怎么觉得鱼香怪怪的……”
“去打听打听,她去了哪里。有没有见过,那位季姑娘。”
酥柔嗯了一声,反正她从头至尾只忠于姑娘,姑娘要查谁就查谁。
“对了,鱼香是不是每初一十五便祭拜?”
酥柔连忙点头:“是啊,奴婢说了好多回了,她倒是不再府里祭拜了,但逢年过节必定要去庙里添香油钱的。说起来,她那点钱光是香油钱都添的差不多了。”把银钱拿来买大肘子吃它不香吗?
“你可知道她是祭拜什么?她可有提起自己的过去?”
酥柔小心的看了她一眼。
“奴婢倒是听过一些,说是她原先的主子在很多年前被流放了,说是犯了错。也是大户人家放出来的。她伺候的姑娘还小,但是心地善良,在流放前将她的卖身契还给了她。她一直感念原主子的恩情,这才一直祭拜。奴婢倒是挺佩服她。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酥柔小声道。
“奴婢觉得,她的原主子只怕是早已死在流放的路上了。便是她心中念着,也不妨事。横竖人已经回不来了。”况且鱼香进府那般久,也确实事事想着姑娘的。
挑不出半点错儿来。
池锦龄嗯了一声,面上看不出半点情绪。
酥柔这才退了下去,待屋中人都下去了,池锦龄才微微摇着头。
死了自然不要紧,可这人要是没死,还活着,且到了眼皮子底下。
这就要多考量考量了。
不过让池锦龄诧异的是,流放的人擅自回京,若是查出来,不知是多大的罪过了。
此事也并未拖多久,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来池家门口请她了。
今儿正好初六,陆封安的生日。
“本来今儿世子要进宫的,看样子是进不了宫了。往年世子都是和太子一块过生辰的。”丫鬟引着池锦龄入了正门。
见池锦龄诧异的眼神,丫鬟才笑着道:“太子早晨生,世子晚上生。据说侯夫人当初正月初一就发作了,只是一直难产,直到正月初六晚上才生下来。”
池锦龄点了点头,难怪太子总是与他事事对比,这两人生来就是死对头啊。
一个早一个晚,可不就是踩着点出生的么。
“池姑娘里面请,老夫人和季姑娘都在里面。”丫鬟对着池锦龄笑了笑,池锦龄来了几回,府中丫鬟都很喜欢她。
若是性子这样和气的人做主母,将来府上也能安生很多。
丫鬟偷偷看了眼堂屋正坐着的姑娘,微微摇了摇头。
池锦龄进了门,便瞧见那季姑娘红着眼睛坐在左下首似乎说着什么,老太太正看着她。好似在劝着她什么。
右下首